受弩弦的弹力射出的弩箭瞬间化作一道残影,破空而去。
只是眨眼的功夫,被弩箭贯穿脑袋的驮毒蛙连惨叫都没能发出。
双腿一蹬,直接趴在了枯木上,失去了生息。
见驮毒蛙已死,玛门放下手弩,然后取出兽皮手套戴上。
再拿着装毒用的小玻璃瓶走上去,用一根随手折下的灌木细刺挑破了毒袋,将毒袋里淡黄色的毒液倒进了小玻璃瓶里。
将两个毒袋里的毒液都取完后,玛门便扔下了驮毒蛙的尸体不管。
但在离开之前,玛门本着勤俭节约的习惯,不嫌脏的将射死驮毒蛙的弩箭拔了出来。
再随便用地上的枯树叶擦了擦箭头上的血迹和“英雄碎片”,便重新将它放回了箭袋里。
“驮毒蛙的毒已经取了,好像也没有其他东西要找了,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
玛门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
他一手握着盖好瓶塞的小玻璃瓶,一手捡起放在地上的手弩毫不犹豫的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回到木屋中,玛门卸下了挂在腰间的手弩和箭袋,但是却没有摘下戴在手上的兽皮手套。
之所以不摘,是因为他马上就要给箭袋里的弩箭淬毒了。
正所谓,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技术。
给弩箭淬毒的方法也是同理。
玛门只需要将弩箭的箭头在毒液里泡一泡,再等它自然风干。
最迟晚上,玛门就可以收获一堆淬毒的弩箭了。
……
日落月升,夜幕降临。
在距离玛门所在的木屋不远的一处杂草丛生的小道上,三个头上套着破洞麻袋,一手拿剑,一手抱着沉甸甸的黑色木盒,行迹诡异的男人正逃命似的朝着木屋的方向步步靠近。
“马托斯,我们甩掉那些家门犬了吗?”
走在最前面的的瘦高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扭头对着走在队伍最后面的矮个男人问道。
马托斯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望去。
只见在漆黑的夜色里,他的眼中却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绿光。
在绿光的加持下,马托斯在黑夜中的视野豁然开朗,前方一百米内的障碍也都视若无物。
他仔细张望,除了一些昆虫和动物的身影外,就没看见有其他的人跟来。
确认身后安全,马托斯不由松了口气。
“放心吧,莫德,那些替贵族卖命的家门犬只不过是些有点力气的普通人而已。”
“还自称什么大骑士,结果连骑士修行的呼吸法都不会,学了一招半式就以为自己很能打了。”
“如果不是怕闹的动静太大,把城主府那位真正的大骑士给引来。就凭我们三兄弟的实力,他一个远离王城,被发配到这边陲之地来的小小男爵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你说是不是啊?桑德尔。”
马托斯用手拍了拍身前宽壮大汉肌肉鼓起的胳膊,语气得意洋洋的说道。
“马托斯说的没错,莫德,要不是怕惊动了瓦伦娜那个刽子手,我真想把那个男爵的女儿和老婆一起绑走!”
“哈哈哈!你们是没上手摸到,那王城出来的女人皮肤又滑又嫩,比我们以前光顾的那些臭烘烘的糙女人要强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