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飞鸽牌自行车,已经陪了他六年了,依旧没有出过任何的问题,十分的坚挺。
何雨柱在前面骑着,秦淮茹则坐在后面。
一路,遇到不少下班的职工。
在看到两人的身影后,都纷纷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但这里面,也有不那么善意的眼光。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跟秦淮茹的身影,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恐怕何雨柱都死十几次了!
背着挎包,许大茂慢悠悠走到了自行车棚。
如今的许大茂,已经接替了他爹许伍德的工作,成了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一名电影放映员。
为了方便他去乡下放电影,厂里给了他一个车票。
让他在两年前买了这辆自行车。
许大茂来到车棚,刚想骑着自行车回去,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朝他跑了过来。
许大茂见状,有些疑惑,等到青年走到他身边时,开口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吗?”
青年刚跑了一段,这会还喘着呢。
下打量了一番许大茂后,喘着气问道。
“你就是许大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点了点头,此时他也认出了青年的身份,是副厂长李金阳的秘书方云山。
于是便笑着说道。
“我就是许大茂,我要是没认错的话。”
“您应该是李副场长的秘书吧,您看,我这急着下班,一时间没认出来!”
“您见谅,见谅!”
秘书摆了摆手,笑道。
“没事,不碍事!”
“我这也是有急事找你。”
“李副厂长让您别急着回家,先去他办公室一趟。”
“有事情要给你安排。”
许大茂听了后,看着秘书,心中猜测着。
李副厂长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电影放映员,要不是接了他爹的位置,这还轮不到他!
大脑运转,许大茂想着,是不是当初他爹徐伍德违规让他岗的事被发现了?
想到这,许大茂有些害怕,于是便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方秘书,李副场长没给您说,找我有啥事吗?”
方云山看着他的脸色,于是便笑了笑,说道。
“你放心,是好事!”
“不过,具体的事情,这涉及到机密,不能给你透露!”
“这里人多眼杂的,要是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不好了!”
许大茂闻言,心情异常激动,居然还是机密!
目光向两边瞥了瞥后,发现没人朝他们这里看,许大茂才点了点头,小声说道。
“方秘书,既然是机密,那肯定很重要。”
“我现在就骑着车子,去找李副厂长!”
方秘书闻言,点了点头,看着许大茂一个翻身了自行车。
随后便朝着厂区内部走去。
……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95号。
中院,易中海跟一大妈将做好的菜端了桌子,随后便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一大妈盯着桌的菜,又抬头看了一眼墙的钟表,转过头,对着一大爷问道。
“老易啊,你说柱子能答应我们吗?”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板着脸说道。
“应该会答应,再怎么说,他也是在咱们院里长大的。”
“我更是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到现在!”
“现在他买了房子,搬到外面去了,雨水也跟着住到了一起。”
“现在这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让小杰住进去。”
一大妈点了点头,想了想后,又开口说道。
“唉,是在不行,也可以给柱子租金,小杰来城里打工,现在能有个房子住就行了。”
“人家那房子也不是白来的,该给的租金还是要给!”
易中海闻言,挑了挑眉,开口说道。
“那肯定要给柱子钱啊!”
“怎么了,你觉得柱子是傻子啊!”
“还想着不给租金!”
一大妈闻言,摆了摆手,笑道。
“哪有,哪有,柱子能考大北大学,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话。
回家路,何雨柱带着秦淮茹,顺道买了点花生瓜子,还有两瓶西凤酒。
这五年里,何雨柱在大学。
对何雨水的照顾,就没有那么到位。
多亏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才能安心地将大学读完。
之后他有忙着和秦淮茹领证结婚,虽然两人现在还没办婚礼,但结婚证已经领了快一年了。
再加买房,搬家,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还没来得及感谢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正好今天易中海叫他们去吃饭,提着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等到了四合院门口,两人从自行车下来,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突然说道。
“柱子,咱们在这吃了,雨水怎么办!”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道。
“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她一个大活人,现在都十多岁了,饿了不会自己找饭吃吗!”
“别管她了,进去吧!”
被何雨柱鄙视,秦淮茹咬牙切齿地在他腰狠狠地掐了一把。
疼的何雨柱直接跳了起来,她才笑着搂何雨柱的胳膊。
只是两人刚走进大门,就看到闫埠贵满脸笑容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他,皱了皱眉,这老鳖孙,肯定没憋好屁。
便打算不理这鳖孙,直接进去。
闫埠贵见状,立刻快步走到了两人身前,伸出手将两人拦了下来。
“我说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见了三大爷也不问声好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三大爷,您有事直说。”
“我每天很忙的,刚下班,肚子还饿着呢,现在得赶紧去一大爷家吃口饭垫着!”
闫埠贵瞥了一眼他手的东西,随后便弯下腰,笑着说道。
“哎呦呵!柱子,这花生瓜子,还有两瓶西凤酒!”
“你这是给老易买的?”
何雨柱看着他那猥琐的表情,就感到一阵恶心,没好气的说道。
“不然呢,还能是给你买的吗?”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怒了,但一想到自己还有事要求何雨柱,也不好发作。
便皱眉对秦淮茹说道。
“淮如!你看看柱子,这像话吗!”
秦淮茹在何雨柱腰间掐了一把,随后便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看着他长大的,您还不知道他吗!”
“他就是这性子!”
“您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
闫埠贵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其实也没啥大事,你们不是要去老易家吃饭吗,这样,正好我也没吃饭呢,咱们先去老易家。”
“等会咱们在慢慢说。”
何雨柱刚才就注意到闫埠贵家门口放着还没洗的碗,现在这鳖孙又说自己还没吃饭。
这不明摆着看到了自己手的两瓶西凤酒,想吃顿好的,还找个理由!
想到这,何雨柱直接开口拒绝他,但秦淮茹却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三大爷,这样不太好吧。”
但闫埠贵那管那么多,甩了甩手,便一副无所谓地说道。
“没事没事,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说完,闫埠贵就朝着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