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了半天,也不见小师弟有任何反应。
这会儿不停揉着眼睛的余北玄,总觉着心神不宁,忐忑难安。
“师弟,何故这般模样?”
“不知道,就是右眼皮这两天一直跳个不停。”
王重娄微笑道:“倒不如你也悟些占卜六爻之术,推演一番?”
余北玄摆摆手:“人活一世,没了惊喜岂不无趣,再说,泄露天机是会被雷劈的~”
“瞧你这话,洗像师弟如今不是好好的?”
“他是他,我是我,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说曹操,曹操到。
揉着眼睛的洪洗像迈入大殿后,三个老道一阵纳闷。
“骑牛的,你咋也这样?”
洪洗像摇摇头:“就是眼皮跳的厉害。”
王重娄猛然一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四师弟俞兴瑞赴东海游历,已经走了大半年。
最近这两个月,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难道?
“快,快替你四师兄卜一卦。”
洪洗像答应一声,即刻十指掐动,口中念念有词。
俄顷,他面露喜色道:“大吉之象,此番俞师兄不仅无碍,还结了份莫大机缘,而且再有月余,定重回武当。”
王重娄抹了把额头冷汗,叹声道:“我是真担心他登那武帝城头呐~”
俞兴瑞修力不修心,恰好与王仙之一般,走的是以力证道的路子。
穿得邋邋遢遢的老四,内力雄浑,在武当仅次于掌教师兄。
年过花甲,好斗之心比起年轻时更甚。
这要是一时冲动和王老怪打起来,完全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剑九簧。
余北玄焦急道:“再替小王师兄卜一卦。”
“嗯~”
结果推演一番后的洪洗像,猛地朝后踉跄了几步,满目惨然地扔出两个字。
“大凶!”
王重娄三人听罢,面面相觑,后背一阵阵发凉。
陈繇紧张道:“该不会是与棋剑乐府的铜人祖师一战,出了意外?”
王重娄双眸眯成一条缝,重重呼出一口气。
“不应该,以他的斩天拔剑术,最差也是五五开,性命定是无忧。”
“那就是大府主太平令出手,那可是一尊陆地神仙呐~”
“他是北莽帝师,长年在王庭的慕容女帝身侧,甚少接受挑战。”
一直沉默不语的余北玄,微微道:“不论遇见谁,我送的那张平安福,都可帮五师兄化险为夷。”
王重娄拂尘一甩,惊讶问道:“师弟是在平安福动了手脚?”
“不错,有一道黄庭神照的真气在内,足可抵御陆地天人一击!”
“单论江湖问剑,他绝不会出事,除非~”
众人忧心之际,外面跑进来一个小道童,说是北凉王送来密信。
陈繇不屑道:“定是假惺惺替他儿子说些冠冕堂皇的屁话,哼~”
王重娄接过信后,仔仔细细读了一遍。
随后沉声道:“北玄没说完的话,大柱国替他说了!”
“什么意思?”
“北莽橘子洲的持节令,为了给儿子李凤首报仇,招募近百九州顶级杀手,剑指武当!”
“徐晓担忧,可能会围杀赶赴道德宗的剑痴……”
陈繇接过信后看了一遍,微微点头。
“还算他人屠有良心,调动大军马踏葫芦口,牵制慕容保鼎,还派了不少王府高手赶去北莽。”
余北玄垂头想了一会,总觉着不放心。
“大师兄,还是我亲自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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