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白诀下了床,推开门来到客厅。
随着步步靠近,哭声也越发清晰。
的确是安凌雪的哭声。
学姐…在哭?
白诀皱着眉,不禁回想起昨晚安凌雪和他的视频内容。
当时,安凌雪也在哭,且是一边哭,一边求救。
压低脚步,白诀靠到安凌雪卧室的门前。
哭声不是很激烈,房间也没有除哭声外的动静。
没有直接推门而入,白诀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噔噔——”
或是因为敲门声,门内的哭声有所减弱。
在门外等了几秒,没等来安凌雪的回应,白诀兀自推开门。
随着门缝拉大,卧室的布景在眼前呈现。
床正对着门,而安凌雪则蜷缩在临靠床的墙角,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咪,无助、不安。
“学姐…”
看着安凌雪的模样,白诀心沉了一下。
平常表现的都很开心的学姐,现在却哭的惹人生怜。
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诀疑惑,但更多的是沉怒。
不管是什么,能让安学姐变成这样,他必然不会轻易放过。
“我好害怕…”
和白诀对视的目光带着几分惊恐,安凌雪抱紧自己,泪水打湿膝盖。
“别怕,有我在。”
白诀缓步来到安凌雪身前,半蹲下身,试图用温和的话声给安凌雪以安全感,“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询问的同时,视线在卧室内流转,寻找是否有旁人存在的痕迹。
不过,这个房间似乎一直都只有安凌雪一人。
那她为什么要哭?
思绪像是被一道枷锁束缚,白诀在想方设法寻找钥匙。
“噔噔——”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白诀顿时朝后看去,只见是一脸奇怪且肃然的林喻,放松下来。
“安学妹怎么了?”林喻皱着眉走到近前询问。
白诀摇摇头,“不知道。”
“你先陪着她,我把屋子检查一遍。”
本来就被一股诡异感包围,这一刻,林喻的不安开始与环境共鸣,诡异感开始朝危机感转换。
空气滋滋作响,传来微弱的电流声,只见林喻体表闪烁起紫色雷电,朝卧室外走去。
有林喻在,白诀也可暂时抛开对环境的警惕,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安凌雪身上。
“学姐,地上冷,别着凉了,我们先回床上。”白诀用着最柔和的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冷,安凌雪娇躯抖的厉害。
“我好害怕…”
没有正常回应白诀,安凌雪只是在一直重复这句话。
但好在,白诀说的话安凌雪能听的进。
她顺着白诀的意思,从墙角回到床上,不过蜷缩的姿态没有改变,仿佛这样能填补空缺的安全感。
“刚刚房间里有人来过吗?”白诀柔声询问。
先前视频电话,安凌雪也是如此害怕的模样,而挑起她恐惧的,必然有事物或人。
无助的摇着头,安凌雪呜咽声渐弱。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白诀又重复了一遍先前没有得到回答的疑问。
仍是摇头,安凌雪并没有具体回应。
一连两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具体的回答,再观现在安凌雪不稳定的状态,白诀决定暂时打住,等安凌雪睡一觉,情绪稳定之后再问也不迟。
“睡一觉就好了,我陪着你,不怕。”
一声声哄着安凌雪,直至入睡。
听着耳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白诀也是松了口气。
“安学妹怎么样了?”
过了片刻,林喻回卧室,看到安凌雪在床上躺下,声音下意识的压低。
白诀摇了摇头,从床边离开,示意林喻先去客厅。
轻轻合起门,白诀和林喻在沙发对坐。
“昨天晚上,学姐就是在那种状态下和我通的视频。”
白诀看着林喻,声音很沉,“也不知道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才变成那样。”
“每个房间我都检查过了,没其他人,外面楼道也都没有特殊的动静,一切正常。”
林喻皱着眉,“这里好奇怪,从来的时候开始,我就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白学弟呢,你有这种感觉吗?”
“有一点。”白诀点头认同。
这种诡异感看不到摸不着,仿佛来源于自我生疑,但又真实存在。
疑惑在短时间内得不到解答,只能不断堆叠,衍生为更大的疑惑,以及止不住的发毛感。
“我先和信息部报备一下,如果真发现不对劲,随时准备撤离。”
林喻神色肃然,做了决定。
“嗯。”
白诀点点头,瞳孔倒映不是很亮的月光。
“你先去睡觉吧,补足精神。”
林喻一边拨号,一边对白诀道。
在这干耗着也不是办法,白诀带着满心疑虑,回到房间。
这时,林喻也拨通了信息部的电话。
“信息部成员小七正在为您服务。”
电话那边率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大二级学员林喻,有疑似杀人规则事件报备。” 站在窗前,迎面是月光,林喻声音同夜色一般沉。
……
次日。
不仅白诀和林喻,安凌雪也醒的很早。
“我来给你们做早餐。”
安凌雪的心情不差,似乎并没有被昨晚的事影响到。
“安学妹,你先等会。”
林喻先白诀一步开口,只见他神色认真,像是审讯般发问,“昨晚在你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
安凌雪怔了一下,看起来有点懵,“昨晚怎么了吗?”
她这一句话直接给白诀和林喻听怔住了。
“你不记得了?”林喻询问的小心。
“唔…昨晚有发生什么吗?”安凌雪目光弱弱的,看看林喻,又看看白诀。
总觉得他们很认真的样子。
但在安凌雪的记忆中,昨晚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听着她的话。林喻和白诀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不同程度的困惑与不解。
对于安凌雪来说,此时的林喻和白诀也是奇怪的,不过她没有在意,眨了眨眼道:“那我去给你们做早餐咯。”
“嗯。”
林喻和白诀都心不在焉的应声。
目视安凌雪从客厅到厨房,白诀和林喻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谈起。
厨房传来动静,安凌雪正在给他们做着早餐。
突然,白诀头一转,视线落到厨房,落到安凌雪忙碌的身影。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越是靠近厨房,越是皱眉。
“马上就好啦。”
安凌雪以为白诀等急了,笑着说了声。
“学姐。”
白诀看着锅里正在被煎炸的饼皮,脸色不是很好,“你用的是冰箱里的饼?” 站在窗前,迎面是月光,林喻声音同夜色一般沉。
……
次日。
不仅白诀和林喻,安凌雪也醒的很早。
“我来给你们做早餐。”
安凌雪的心情不差,似乎并没有被昨晚的事影响到。
“安学妹,你先等会。”
林喻先白诀一步开口,只见他神色认真,像是审讯般发问,“昨晚在你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
安凌雪怔了一下,看起来有点懵,“昨晚怎么了吗?”
她这一句话直接给白诀和林喻听怔住了。
“你不记得了?”林喻询问的小心。
“唔…昨晚有发生什么吗?”安凌雪目光弱弱的,看看林喻,又看看白诀。
总觉得他们很认真的样子。
但在安凌雪的记忆中,昨晚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听着她的话。林喻和白诀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不同程度的困惑与不解。
对于安凌雪来说,此时的林喻和白诀也是奇怪的,不过她没有在意,眨了眨眼道:“那我去给你们做早餐咯。”
“嗯。”
林喻和白诀都心不在焉的应声。
目视安凌雪从客厅到厨房,白诀和林喻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谈起。
厨房传来动静,安凌雪正在给他们做着早餐。
突然,白诀头一转,视线落到厨房,落到安凌雪忙碌的身影。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越是靠近厨房,越是皱眉。
“马上就好啦。”
安凌雪以为白诀等急了,笑着说了声。
“学姐。”
白诀看着锅里正在被煎炸的饼皮,脸色不是很好,“你用的是冰箱里的饼?” 站在窗前,迎面是月光,林喻声音同夜色一般沉。
……
次日。
不仅白诀和林喻,安凌雪也醒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