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梭在云雾中,过了会,柳暗花明又一村般,绕过了处凹起来的墙,就看见了山迪亚的云隐村。
跟随着老韦伯,哦不,这韦伯还挺年轻的,就叫他瓦尔吧,跟随着瓦尔走进云隐的大门。
如眼所及,老人在木屋外的云地挥舞着长枪,舞的虎虎生威,周围围着的小孩都是拍手叫绝的激动。
另一边一位温柔的母亲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脑袋,坐在小木凳悠然地织着衣服,这里的氛围倒是算不紧张,就像一个宁静祥和的小村庄。
因为有瓦尔的带路,那些百姓就算是好奇他身后的两个无翼之人也没说些什么闲话。
走了一会,走到了村子深处,这里的氛围就和外面不同了,巨大的演武场中,无数的战士各自两两分组互相切磋。
说是切磋,但他们沉默肃杀的神色和毫不留情的互下死手,完全就不像是同胞切磋,更像是仇敌在厮杀一样。
瓦尔伸出一只手拦着好奇打量的两人,一脸严肃地摇头示意他们稍定一会。
随后等了有半个刻钟吧,演练场中切磋的人都纷纷停下了手,接着互相哥俩好似的搂着脖子打趣着。
其中有对男女直奔着瓦尔三人走来,那女人好奇地询问道:“瓦尔,这两位是?”
瓦尔面露笑容温柔地说道:
“南塔,这两位是青海来的,他们带来了文布兰·罗兰度的消息,我正要带着他们去见酋长呢。”
闻言那两人都是面色十分激动,完全忽略了他断了骨头的那条胳膊,那男的比南塔还先开口道:
“真的啊!瓦尔大哥你不早说,两位这边请,走走,我带两位过去,瓦尔大哥,陪你老婆去吧,我带他们走!”
“去你的吧,燃鄂,去去去,这两位我带来的,南塔啊,等我一会哦,马出来陪你。”
无视了边兄弟嘴里嘟囔着的重色清友什么的,瓦尔抱着南塔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后带着身后两个被塞了一嘴狗粮脸色有些别扭,神色中有些嫉妒的家伙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无他,没对象耳。)
瓦尔推开门对着里面坐着的一个老者恭敬地说道:
“酋长,这两位客人是青海来的,他们带来了罗兰度的消息,想与你交谈一番,我先出去了,有需要您在叫我。”
随后推门走了出去。
老酋长很是激动地开口道:“两位,罗兰度恩人他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我们一直很想报答他,他的后人还活着吗?”
汤姆并未让其失望淡淡开口道:
“四百多年前,你们山迪亚人受困于树热病,以为是触怒了神灵,罗兰度当时来到这里发现了真相,砍了那颗你们奉为神树实为瘟疫源头的树。”
“你们曾经一度误解了他,后来你们发现了真相,发现你们亲手驱逐了自己以为的敌人,实为朋友实为恩人之人,你们那一代的大战士卡尔葛拉一度为此后悔莫及对吧?”
没等酋长回答他就接着说道:“说起来,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恨,你们被冲天海流冲了天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罗兰度却是被你们给坑惨了啊...”
“最终,罗兰度被世人污蔑冠以“大话王”之名,屈辱的死在了处刑台之,他的故事如同一股笑话一般变成了一部话本《大话王罗兰度》流传至今。”
“他的姓氏文布兰自此也被钉在了耻辱柱之,之后文布兰家族的人在这至今四百年之间,都被人以大话王的后代所耻笑着。”
在青海,每当有个人说谎被人无情拆穿了,其它人都是这么形容他的快看啊,那个人就和文布兰·罗兰度一样啊,他就得个大话王,哈哈哈哈!”
“这让他们家族的人很是绝望,这就导致很多姓文布兰之人都不堪嘲笑改名换姓视这个名字为耻辱。”
听到这里那酋长早已泪流满面抽泣着说道:
“是我们对不起他啊,都是我们的错,不仅没能报答这份恩情,还让恩人遭遇了这般的悲惨之事!后来呢,他的子孙一定都很恨我们吧,我们很想,真的想补偿他们啊!”
“事实,刚才我也和瓦尔说过,就在底下青海的加雅岛,就有一位罗兰度的后人,叫文布兰·库力克,他一直都在试图寻找到你们的痕迹。”
“他是个真汉子,为了证实黄金之乡的存在和洗刷世人对他们文布兰家族的歧视,他发誓一定要敲响那象征着约定的黄金之钟,为此他堵了一生与这命运做起了抗争。”
“在我见到他前,他一直认为黄金乡在海底,而时常潜水寻找你们的踪迹,因此患了潜水夫病导致身体素质一直不是太好。”
“他居住在一个画着着那话本中曾出现的城堡样的木板后面,因此也被加雅岛的很多人嘲笑,他们把他当作白痴,但在我看来,文布兰·库力克是一个从不向那残命运低头、不屈不挠、坚持不懈的英勇的男子汉!”
“原来如此吗,恩人的后人果然也是英勇的战士啊,我们亏欠他们太多了,可恶,要是能下去报答他就好了,可恶啊!”
泪眼婆娑的酋长激动地不能自己。
见状汤姆再次开口道:“事实,我和我边这位就是飞来的,我其实有能力带着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