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林平之复仇也是找青城派复仇,这事关燕南天什么关系。
怜星不解地问道:“关燕南天什么事?难道你要告诉他事情始末,让他帮林平之打抱不平?”
郑云栩哈哈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现在不可说不可说。”
怜星的胃口被吊地着实不爽,白眼都快翻天际了,她闪出郑云栩的怀抱,背对着,缓缓走向床铺,不爽地说道:“不说算了,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郑公子该离开了。”
郑云栩快步追怜星,双手从背后环住怜星的细腰,低下头,在怜星耳边笑道:“星儿生气了。”
怜星把头转向另一侧,道:“我才没有。”
郑云栩索性将脸与怜星的脸颊紧贴,道:“没生气的话,怎么叫我郑公子了呢?”
怜星并不开口回应,也不看郑云栩。
郑云栩问道:“星儿可知道燕南天修炼的是何种内功心法?”
怜星道:“天下人都知道燕南天修炼的是嫁衣神功,这门绝世内功练成后内力刚猛雄劲,刚好与明玉功属性相反。”
郑云栩继续问道:“既然刚猛雄劲,那么星儿可知道这门内功为何却叫嫁衣神功呢?”
这回怜星回答不来了,这内功心法爱叫什么叫什么,她怎么知道,说不定创造这门内功的人刚好名叫嫁衣呢!
郑云栩轻声道:“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
怜星本身就无比聪明,这一句诗也将嫁衣的含义阐述得淋淋尽致,她隐隐约约猜到郑云栩的计划了。
怜星惊呼出声,道:“燕南天如何会同意?”
此时,郑云栩脸神情高深莫测,道:“江枫不就可以派用场了。”
怜星听后细细琢磨了一番,以燕南天的品行,这计划说不定能成。
突然,怜星一时不备,整个人被郑云栩横抱在怀,双手不自觉地攀在郑云栩脖子处。
见他一步步走向床榻,怜星把头埋进他怀中,害羞道:“云郎,不是说好等我恢复后吗?”
郑云栩笑道:“星儿不必担心,今晚,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说罢,抬手一挥,一道气劲将桌的烛光熄灭,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半响,房间中突然传出怜星一声娇滴滴的“云郎”。
随后便陷入一片寂静中。
夜深人静,天挂着的月儿似乎也害羞地躲进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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