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别国的侯爷。他所效忠别国的王,只想隔山观虎斗,根本没有想要支援的意思。
万慕容作为一位侯爷,不能随意调派军队。
所以,万慕容单枪匹马,一人杀了过来。
等万慕容赶来的时候,明玉的兵马退了。
路上有人传,因为他们虏获了皇上,所以,他们才会退兵。
万慕容本想一探究竟,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拼了命,也会把那人救出来。
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万慕容没有深思过,他毅然决然跟了那个,传言说,犹如天兵天将的军队两三天。
等到万慕容觉得可以行动的时机,一天夜里,万慕容便在军队的帐篷中,开始找起人来。
只是,那个军队里面能人辈出。万慕容被发现了,军营的人,都被惊动了。万慕容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是单枪匹马的来。
最后,万慕容被捉住了。
哪成想,被人压在训练场上的万慕容发现,出来见他的人会是陆真。
陆真没有为难他,反而命人给他松绑,还亲自把他送到军营外面。
万慕容问着:“她呢?”
“你以为,我们会对她动手吗?她还在那里,她还好好的。”
“当真?”
“你觉得我有必要欺骗你吗?”陆真一脸天真的看着万慕容。
万慕容说:“我知道了。”
只是,为何,万慕容来见我时,没有洗去那身狼狈,那就不得而知了。
万慕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我这里养伤,去别的宫苑,他又不肯去。
太傅知道我在御书房的内室里面藏了个人,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太傅,你这几日是什么表情啊?”我在太傅面前,已经少有自称孤的。
太傅说:“皇上,我知道皇后一事让你伤心,但是男人的滋味,跟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的……”
“等等,太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意思是,皇上你今年要选秀吗?”不然,一想到,有一个男子把御书房的内室霸占,皇上还时不时地进去那么一两个时辰。太傅只觉得,年纪大了,他已经跟不上皇上的想法了。
“可是太上皇的孝期还未过?”
“那皇上觉得身边伺候的宫女,可有好的?”
“太傅,我现在只想,国家安乐。再则说,皇城里面的民居可收拾齐整了?”
“未曾。”
“那就是了,先天下忧而忧,太傅,还是把心放在正事上。”我坐在椅子上说着:“还有,君羡那小子,最近躲哪里去了?”
“君羡他去江南了,他说,江南是富饶地,或许就有不为人知的蛀虫。”
“嗯,那君羡可有喜欢的姑娘?”
“皇上,那是君羡的私事。”太傅应着,就看向了我。
我笑着说:“等君羡坐在我现在这个位置,太傅,那他如若喜欢一个姑娘,可还是他的私事?”
“这?”太傅叹气,说着:“皇上,你还是别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有些事不该明着来,那日,你大张旗鼓地说着,已经有许多大臣,心生不满了。”
的确,有些事,只能偷偷的来。
就比如,我早就写好了一道诏书,就等着君羡那边弄好,我就直接撂挑子,走人。
也不是我不负责任,实在是,当皇上的,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有批不完的折子,还有每天上着比鸡起的还早的早朝。
现在太傅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张罗着后宫事宜。
到时,我难道还要天天翻牌子,然后一天换一个妃子伺候?!
想想这待遇,我就觉得无福消受啊。
“皇上,还没忙完吗?”万慕容穿着一身黄色的里衣,站在我右手边上,问着。
我转眼看去,说着:“快了,你现在起来,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万慕容低声说着。
“小伤?”想想那时候那太医缝着伤口的样子,我就觉得万慕容果然是个男人。
男人都是坚强的,再大的事,再大的伤,再大的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事,不碍事的。
“嗯,不过要说难受的地方……”万慕容勾着唇角说着:“就是里面躺久了,我想出去走走。”
“嗯,行。”
“你陪我一起呗。”万慕容说着,就朝我笑了。
“?”
我觉得太傅的眼睛好像抽筋了,还有在御书房议事的大臣,也都一副我们怎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这个,那个。”我左右看了看,说着:“那等会吧,我这边忙完,就陪你一起。”说完,我就觉得万慕容肯定是有大事要跟我说,不然怎么会用那语调跟我说话。
所以,我很是认真地跟着大臣探讨起国事。
大臣们虽说御书房站了个外人,但是,那人身上穿的可是跟皇上一个色调的里衣,那这人定然不是外人。
万慕容的突然出现,没有人说出了个所以然来。不知情的人,只当这是宫里伺候的宫人。
那日,万慕容一身是伤,我御书房里的太监没有说出一言半句。那个来医治万慕容的太医也是一样,一点口风都不漏。
或许,这就是宫里的规矩。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知道的不能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