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自爆卡车?
岑知鱼:“……”
陶理:“……”
他们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声音——啊?
玩这么大?
就连陈可看徐胜夏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敬畏。
最后,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弯曲手指。
“啊……怎么这样。”徐胜夏失望。
我刚组的cp,还没抠到一口糖,就be啦。
他们没有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陶理想了想,还是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以问个问题吗?或许有些冒昧,要是不合适的话,不回答也是可以的。”
“什么?”
“你那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谁啊?”
闻言,其他人也看了过去。
想听,爱听。
“我自己啊。”
陶理:“?”
如果情绪可以具象化,那么在场众人脑袋上一定顶着个问号。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
再一次轮到陈可,他还是没有多想,又继续提了个恋爱有关的话题,“我接过吻。”
岑知鱼,陶理,巩夏兰弯下一根手指。
徐胜夏见状,暗道一声奈斯!
奈斯话题!
头好痒,要长cp脑了。
陶理郁闷地看了看其他人,发现就自己输的最多,已经有四根手指是弯下去的了。
都怪岑知鱼!
害我多输了一次!
这游戏的规则是发起话题的人不需要弯曲手指,也就是说,岑知鱼完全可以利用这点针对她。
靠!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终于又轮到陶理,她狡黠一笑,“我穿过女装。”
闻言,在场的女性都弯了根手指下去,巩夏兰道,“这种没多大意思也没什么悬念的就不用说……了?”
嗄?
起猛了,看见岑知鱼也弯了手指。
等下,这位不是男生吗?
难道说我记错了?
啊?
不仅是她,徐胜夏和陈可等人也是懵的。
——大概十秒前。
岑知鱼有些意外,陶理居然就说了个这么普通的话题,普通到完全没有游戏效果。
嗯?
她看我干什么?
——别装死,你也是穿过的!
——神经病,我怎么可能穿女装。
——高三,我家,自己想,装失忆没用哈。
高三,陶理家……艹!
经过这一提醒,他忽然想起某段被丢进大脑深处,层层加码锁起来的“恐怖”记忆。
当时的他和陶理打了个赌,赌注是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然后,他输了。
于是,某一天,陶理神神秘秘地告诉他说家里没人,只有她一个人,叫他过去。
又神神秘秘地喊他进房间,然后神神秘秘地拉开衣柜……让他穿她的衣服!
甚至还拍了照!
想到这,岑知鱼怒视回去。
——拉倒!我就穿了十分钟。
——十分钟也是穿,快点,遵守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