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赚十万块最难的方式了。”

“我已经解出来了不过这里写不下。”

“楼上的私发给我，我帮你看看对不对。”

......

帖子热度居高不下，看来乐子人居多，并没有人真正解开题目。

王森把题目复制到手机备忘录里，端起餐盘放到餐盘回收区，去赶下午的工程力学课。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王森除了到处蹭课就是在研究那两道悖论题，对题目研究的越深，越觉得答案触手可及，但又好像飘渺无比远在天边，这种一层窗户纸无法捅破的感觉让人十分郁闷。

晚上九点，距离图书馆关门还有一个小时，安静无人的自习室里，王森看着眼前的一页页草纸把笔一扔，那问题的答案就像空气里的浮尘，好像近在眼前，用手去抓却永远也抓不到。

王森摸了摸衣兜里的解析水晶，看来还是要用到这个东西。第一次的使用体验让他产生了一点抗拒心理，不过这次和黎曼猜想不同，他已经研究这两个悖论一周时间，并且这两个题目的难度和黎曼猜想也没有可比性。

往嘴里塞了几块巧克力，王森握着解析水晶默念解析，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不过这次只是感到大脑豁然一轻超速运转，没有第一次那种超负荷到将近崩溃的感觉。

王森重新拿起笔，笔尖在纸张上飞快划动，留下一串串符号和文字，回过神时，已经写满了两张草纸，其中一个悖论题目的答案已经解了出来。

从兜里往外露出一点解析水晶，积攒一周的能量再次消耗一空。

转回头再看草纸上的题目答案，其实在解析过程中答案已经在推演中印在了脑海里，王森只是在回味那种如有神助的奇妙状态。

收拾着满桌的草纸，王森心情微微激动，十万块啊，学费五千一年，再加上生活费也能剩下一多半，还能往家里邮回不少，知识不止是力量，知识还是财富啊。

只等明天一早把答案通过邮箱发送出去了。

......

第二天，一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两个中年人在闲聊。

“老钱，最近你出的两道题在网上很火啊。”秃顶中年人说道。

“怎么你嫉妒了。”头发黑白掺半的钱德荣道。

“我可没你那么有钱，花二十万挂悬赏。”

“你李成林怎么说也是京大的博士生导师，说的像是吃不起饭了一样，再说没人解出来不就等于没花钱吗。”

“我啊倒是希望有人解出来，也让你这个土豪出点血。”李成林抽了口烟笑道。

“哪有那么容易，题目你不是看过，你那些学生里有解开的吗？”

李成林不笑了，钱德荣这家伙虽然痴迷数学，可也从来不干赔本的买卖，他那些学生天赋虽然都不错，可想解出这种难度的悖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民间高手那么多，也说不准有人能解开。”李成林摁灭了烟屁股起身要离开。

钱德荣刚要送一送，手机突然提示收到了一条邮件，点开一看，里面都是关于十球悖论的证明过程，本以为又是一个拿错漏百出的证明过程来骗赏金的人，结果看了两眼之后，越看表情越奇怪。

准备要走的老李也发现了钱德荣表情不对，凑近了过来，看了片刻之后道，

“老钱，赶紧往回倒倒，让我从头看下。”

“别烦我，一会看完给你转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