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出于好心,也是无奈之举啊,傻柱,主任。”
秦淮茹也立马道:“是啊傻柱,主任,我当时,真的太难了,太难了,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
傻柱见此,心中对易中海,秦淮茹,更厌恶了。
“你们倒是会避重就轻啊,会玩苦肉计啊。”
“一开始,你们这样,算是无奈,可,你秦淮茹,早能自立自强了,你易中海,也知秦淮茹能自立自强了。”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又看易中海:“为什么,还不提醒我要避嫌。”
“所以,说到底,你易中海,你秦淮茹,不过是蛇鼠一窝,都不过是想害我绝户。”
“秦淮茹才好让我继续借钱,供养她一家。”
“易中海,才能只放个屁,什么也不用出,却得了好名声,更受人尊敬。”
苦的,只有我!!!!!
完全把我当傻子,傻子。
亏我是那么信任你,易中海。
说着,傻柱哗一声,一副伤心到哭了的样子。
易中海跟秦淮茹还想狡辩,王主任大吼道:“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实在欺人太甚,净祸害柱子一个。”
傻柱像哭了的样子,伤心的道:“主任,现在,我只想让秦淮茹还我一千多块钱,其他的,全当我被畜牲骗了。”
王主任猛的点头,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柱子借你的一千多块钱呢,可别说全花了。”
大院的人,对此,并不意外,更不会惊讶什么的。
谁不知道,傻柱对秦淮茹掏心掏肺啊。
都快六七年了,借了一千多块钱,是很多,但,对傻柱而言,却不多。
因为,何雨水工作后,傻柱根本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又是个厨子,几乎没什么花销。
一年四百的工资,加上些帮人做宴席的钱,一年近四百五六的收入。
算下来,一年才借秦淮茹一百多而已。
秦淮茹哭着,咽哽道:“主任,没剩多少了,孩子们又要吃,又要穿,又看病,又要交学费,我婆婆还每个月要几块钱买药。”
傻柱真是差点想给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在他面前,还睁眼说瞎话。
“秦淮茹,你怎么有脸,怎么好意思,说,是你给小当槐花,还有棒梗花钱啊。”
“明明,全是我出了啊。”
“那次小当槐花,跟棒梗生病了,你不是来找我,让我陪着去医院或找大夫啊。”
“那次,不是我给钱了啊。”
“他们的衣服,甚至棒梗的学费,又那次不是我出钱啊。”
傻柱吼道:“秦淮茹,你简直就是谎话精,大骗子。”
“都这时候了,还想撒谎,骗人。”
“我告诉你,这些,我可都没算你借我的,不然,你何止借了我一千出头啊。”
秦淮茹低下了头,哭着道:“我真没钱了,没钱了啊柱子。”
王主任脸色相当难看,瞪着秦淮茹道:“你以为你撒谎,就可以瞒得住吗,我告诉你,没用的。”
“只要我去银行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
王主任冷漠的接着道:“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照实说,你到底有多少钱,并立马全还给柱子,不然,我直接上报妇联,看妇联怎么治你这妇女之耻的罪。”
秦淮茹不由打了个颤,妇联的权力有多大,处事多严厉,她是知道的,要是她这些破事,让妇联的人来处理,秦淮茹都不敢想,她会有多惨。
“主任,我有钱,我有,我全还傻柱,全还他的一千多块钱。”
易中海闻言,心中直骂秦淮茹真该死,借了傻柱这么多钱,却还连傻柱一个饭盒,都不愿放过一次,让他易中海,栽了这么大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