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想在媒婆面前混个脸熟,顺便在媒婆哪里蹭个免费的介绍媳妇的机会。
两年过去,人是混得熟了,免费介绍媳妇的机会,却从来没有来过。
原因只是因为傻柱爱面子,一时间大嘴巴说自己有媳妇。
他只跟老常说了一嘴,半个小时后,他从杂货市场出来的时候,整个区域的人包括媒婆都知道了。
下午被书记处罚要做检讨后,傻柱郁闷的从厂里出来。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杂货市场。
除了看看修屋顶的材料有没有之外,他也想给自己受伤的心,找点解药。
他哪里知道,到杂货市场门口,以往那堆人,居然一个都不在。
傻柱以为自己来得太早,所以干脆进入市场逛了一圈。
出来之后发现依旧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人,如何疗伤?
傻柱惊呆了的站在门口,足足半个小时,一个熟悉的人都没看到。
不死心的傻柱,又等了一个小时,依旧一个人都没有来。
实在等不到人,傻柱只能失落的往四合院走。
没有想到,还没有回四合院,就看到院墙外面一大堆人。
这堆人,他还都认识,都是熟面孔。
老常此时正坐在人堆里面的抽烟,那根喇叭卷,已经燃了大半。
好半天都没有看到他再吸上第二口。
“这个郭明,可能真的把龙气都吸走了……”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扇易中海两个耳光,易中海连个屁都没有敢放……”
“易中海是什么人啊!街道办和公安局里面都有熟人啊……”
“就这样的,人家还是想打就打。”这位街坊说得口水四溅,眼里全都是羡慕和佩服。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街坊出来反驳,“也未必是龙气的事情。”
“我觉得嘛!可能是郭明后台的问题,那天不是有人说了吗……”
“郭明的后台是出奇的硬,要我是易中海,不用郭明扇我,我自己先扇自己十个耳光,以表尊敬。”
这话得到了部分街坊的认可,可刚才被反驳的那位街坊不这么认为。
“不对!要按照你说的,易中海刚才就应该跪下了。”
“你们想想,之前是易中海骂了郭明,郭明可能并不想骂回去,然后才动的手。”
“要是易中海怕郭明的后台,他刚才就不应骂人。”
“好像也有道理!”街坊们又点头。
他们现在又觉得这位街坊说得有道理了。
“不管是龙气也好,还是后台硬也好,趁着门槛没有修好,我们多吸收一点。”
有街坊眯眼感受着夕阳落在脸上,沉醉而迷离,“你们还别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站在这里,连照在脸上的阳光都异常的温暖和舒服。”
“是吗?我来试试,你别说,好像还真是。”
“比在杂货市场门口的阳光,舒服得多。”
这帮人一定是病了。
目睹着这些的傻柱无奈的摇摇头,所谓的舒服,真的只是心里作用。
他天天在四合院里面晒太阳,也没有见得舒服多少。
摇摇头,傻柱走到老常面前,“老常,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常抬头看了眼,发现是傻柱后,他淡淡的说道,“龙卷风呗!”
傻柱习惯了老常的变化无常,阴晴不定的性格,他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继续问他,“哦,那感觉如何?”
老常猛的吸了一口喇叭筒烟卷,吐了出一口白烟,迷离了少许时间后,淡淡的说道,“比杂货市场门口强。”
既然人都在家门口了,那疗伤也就顺便了。
傻柱想了下,决定先说和自己的病症类似的一个人,作为疗伤的“药引子”,把后面的“药方”给拉出来。
以前他都是坐在边上听,就能够听到“药方”。
今天显然不行,街坊们刚才的主题都是该死的郭明。
郭明不是疗伤的“药引子”,也不是傻柱要的治疗“药方”。
对傻柱来说,任何关于郭明的事情,现阶段都是他心伤的“剧毒药物”。
组织了一下语言,傻柱关心的问老常道,“怎么不见赟天啊……”
“他是不是结婚了就不出来了?”
赟天,一个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没有工作,甚至连吃饭都成问题的男人。
只要这个男人不结婚,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都是治疗傻柱心伤的“良药”。
老常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明知故问,赟天那个样子,就是个傻姑都不会跟他。”
“还结婚……上次下雪的时候,被冻死了!”
被冻死了吗?
赟天也住在这条街道,只是住在街道尽头那间什么都漏的房子里面。
冻死了!
傻柱突然有点伤心,本来说到赟天的话题,他应该开心的。
现在他开心不起来,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
未婚老男人,这条街道就两个。
赟天死了,就只剩下自己了。
以后自己就是这条街道上唯一的不婚男人,想到自己将变成唯一的笑话,傻柱的心更是碎了,心更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