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你,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她要有什么事,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丫鬟穿着一套墨绿色的单衣,外面还披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白色貂皮大衣。
她浑身颤抖着,就连嘴皮子也显得不是那么的利索。
带头的猎户迟疑了,欺负一下云安县的百姓倒是没事,万一弄出什么大事,那么他们的小命也就没了。
可他旁边那名叫“狗蛋”的猎户并不这么想,他的眼睛一直在丫鬟身后的女主人身上游走着,仿佛他的眼睛就是他的身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
估计现在让他和这女主人风流一夜,就算是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狗蛋的手朝着那女主人一把抓去,那是一双粗糙黝黑的手,一双长满脓疮的手,一双恶心的手。
就在他满脸淫笑朝着女主人而去时,那小丫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倒在车厢里。
被推倒的狗蛋也不生气,继续爬起身来,转而将离他最近的小丫鬟一把扯进怀里,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物,眼中充满淫色之意。
“啊!”小丫鬟撕心裂肺地喊叫着,车厢外的其他猎户们听得浑身燥热,恨不得也上去“享受”一番。
而这位小姐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眼看着从小到大跟着自己的丫鬟被这般对待,立马跪在车厢的地板上从座位下抽出一把长刀,趁着狗蛋不注意,将刀从其脖子处横着划过。
狗蛋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让血流的慢些,可刀是那么锋利,伤口也不是用手就能捂住的。
狗蛋此刻想逃出车厢,剧烈的疼痛和脖子上的伤口并不能让他发出叫喊求救,小丫鬟此时也不顾自己裸露的身体,死死将狗蛋拽住,不让他逃出车厢。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握着的长刀上沾着丝丝血迹,低落在女主人一尘不染的黄色绣花鞋上,随即晕染开来。
这事发生在刹那间,还在权衡利弊的带头大哥也被这一幕给惊到,另外一人更别说,他还在迫不及待的解着裤带,想要和狗蛋一起爽上一爽。
等他们反应过来,狗蛋的血已渗入车厢内的地板,顺着地板一滴滴的滴落在那冰雪上。
血是热的,雪也被融化了。
出了人命,带头的猎户不会坐视不管,他上前一把扯住女主人的头发,用力一拉,女主人的身体摔倒在车厢上,手中的刀也掉在一旁。
一旁的丫鬟见状也顾不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捡起一旁的刀就朝着带头的猎户腰间刺去。
“撕拉!”腰间的肉被剥开,伤口不算太深,不过疼痛感也让他清醒不少。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狗急了还会跳墙。
这群猎户在云安县作威作福惯了,遇到事情都靠人多解决。
当人数不能处于绝对的优势时,其实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优势或许也只剩下一身蛮力,仅此而已。
“来人,来人!”带头的猎户捂住肚子将女主人拖出车厢,怒不可遏的大喊道。
那丫鬟可不惯着他,见女主人被拖了出去,她更急了。
赤裸着身体提起手中的刀也冲了出去朝着带头猎户的背上就开始猛砍。
没等丫鬟的刀再一次砍在带头猎户身上,另一名猎户却冲上来了,他现在已经管不了眼前的小美人是死是活,尸体也可以发泄不是吗?
他拿出猎叉朝着丫鬟的腹部一叉下去,猎叉刺穿了丫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