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和芫青及时赶到,玉竹听到云华的喊声微微放松了些手中的力道,羽泽涨红的脖颈青筋暴起得到了缓冲,他拼命的想要呼吸。
云华顾不上其他赶忙扯下玉竹的手,羽泽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拼命的大口喘着气。
“国君,是臣的错!还望国君赎罪!”云华连忙跪下认罪,芫青也跟着跪下。
“云华,你起来!芫青你也起来!”玉竹去拉云华。
“你……你好大胆子,咳咳……竟敢弑君!”羽泽道。
“你难道不该死吗?”玉竹道。
羽泽连退几步道:“你……你……云将军你可知罪!”羽泽又把矛头指向云华。
“臣知罪!”云华跪着道。
玉竹越看越气,她道:“休在这里耍威风,今日你非死不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玉竹步步紧逼羽泽她是铁了心的要解决羽泽,云华和芫青看架势是到了非拦她不可的地步,两人同时快步去一人一个个抓住玉竹的胳膊,吓得羽泽龙颜失色,玉竹正在怒气正旺的时候他俩人怎么可能能拦得住她,她用力一甩把两人甩的有一丈远。
云华芫青两人摔倒在地,芫青道:“云华快想想办法!”
“玉竹!你难道想看这大梁的百姓流离失所吗?”云华大喊道。
玉竹这才停下脚步,云华起身道:“别人不能理解,我想你一定能理解的,若今日大梁无君,他国趁机来犯大梁百姓流离失所,真到那时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吧。”
云华的一番话是在提心玉竹她也曾位为国君,一定能感同身受的天下百姓不可无君的道理。
“他该死!他跟他父亲都该死!"玉竹攥紧双手又恨又无力的道。
羽泽看玉竹转过身来向云华走去,他心中提着的一口气,才敢小小的放下一些。
“云华,他可以不死但不能这么冠冕堂皇的活着!”玉竹道。
“玉竹,你要做什么!”云华急道。
“云华,你奶奶让我守的约,我可能要失约了。若你知道的真相,你还觉得他不该死,还愿意为他俯首称臣我无话可说!”玉竹说道。
“真相?什么真相?”云华问道。
“一会儿天下人都会皆知!”玉竹道。
“玉竹,你究竟要做什么?”云华急道,他怕玉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我要引全城的人……入梦!”玉竹一字一句的道,等不及所有人反应,玉竹已经使劲全身力气施法引大家入梦沉睡,连顺带宫殿外被摔晕过去的御林军也做了个奇怪的梦。
云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来到一个陌生又些熟悉的地方将军府,格局方式与他的将军府相似不一样的地方是里面摆设陈列的物件不一样。
那一夜大家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痛苦却无力,难受的要命却无法醒来。
云华扶额起身只觉得脑袋重的要命,昏昏顿顿的心乱云华,他清醒几秒钟后,看着躺在地上的羽泽,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他跟前,他伸手想要杀了羽泽,羽泽皱皱眉头刚要醒来,云华这才冷静下来,他赶忙收回思绪,去扶起地上的羽泽。
羽泽睁眼醒来,看到云华不由的心虚了下,身体不由的打了颤。他心中最崇敬的父亲,怎会因为善妒而.......宁丢一座城也害死长胜将军呢,那云华岂不是......
云华强装镇定消化这一切,他最最崇拜的偶像是他的亲爷爷,那要是早在之前他知道了,他恐怕要开心的疯掉,如今他无法欣喜,他违背了奶奶的遗愿,也理解了奶奶为何如此仇视皇家生意不往来,不让他从军入仕,现在明白了又如何呢?他的仇人,荣华富贵安享晚年,他又该去向谁去寻仇呢,仇人之子吗?他父亲之过,杀他何用,他在内心无限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