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女神也在场,硬生生改口道,“——个球鞋!”
乐大哥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尤颜装作紧张开口,“那个,那个,要是邵总输了,我不太敢叫他洗袜子洗鞋子的”。
乐大哥忍不住哈了一声,又立即收了笑,努力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尤小姐,我们兄弟间开玩笑,不当真的,这样,尤小姐你来定个赌注”。
尤颜装作想了想,扬了扬手腕上的镯子,“那不如我们就赌身上的饰品?”
乐正带了充足的照明设备,她这么一扬手,腕上的手镯清清楚楚展露在众人面前。
乐正咦了一声,“哎,这个手镯我记得,是新哥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怎么会到颜姐你手上的?”
尤颜,“……”
乐大哥掐死自家弟弟的心都有了,皮笑肉不笑开口,“打牌就打牌,废话怎么那么多?”
乐正还兀自懵懂,尤颜已开口问道,“你确定这个就是邵新拍下的那个?”
乐正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肯定点头,“绝对是,当时拍卖的噱头说是清朝哪个格格戴过的,那个格格闺名一个单字颜字,就刻在手镯的内侧,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尤颜伸手摸了一圈,果然在内侧摸到了一个小字,看那纹路印痕应该就是繁体的“颜”字。
乐正一见她那神情就知道没错了,更来劲了,“颜姐,你看我没记错吧!这种金镶玉的镯子现在本来就少见,这个款式又十分特别,我记得特别清楚。
当时我还笑新哥人傻钱多,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死人手腕子上偷来的东西,也值两千万!”
“两千万——”
当时邵新带来的保险箱里第一层全是各种珠宝首饰,邵新跟她说都是品牌方送给她,却被翟方昧下去的东西。
里面最值钱的是一串钻石项链,估计能值个几百万。
这个金镶玉的镯子,她没看出来值多少钱,但想着品牌方送的东西,再值钱也有限,何况是玉这样不好定价的东西。
只不过款式十分新颖独特,她才戴着玩玩,没想到竟是个古物。
如果她知道值这么多钱,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拿来做赌注的。
尤颜将手镯摘了下来,将钱包里的东西都倒入腰包中,仔细将手镯塞进钱包里。
这么一个值钱东西要是打牌时一个激动给磕坏了,她找谁哭去?
尤颜放好手镯,又把来历说了,最后道,“可能是邵总放混了,我过后再还给他。
只这个不好再做赌注,我换一个”。
不管邵新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贵的手镯拿来打牌?
她还没那么败家!
尤颜本来就不太喜欢戴那些东西,不是见这个镯子实在是精致好看,也不会戴着,这么一来,浑身上下竟是没有其他饰品了。
乐正立即道,“颜姐,我这块手表给你做赌资,我还有个链子”。
自从他将玉佩送给毛毛后,就随便摸了条链子戴上了。
尤颜粲然一笑,“好,要是我输了,改天我还你个更好的”。
正好把乐正送毛毛那块玉佩的人情一并还了。
乐正嗨了一声,“还什么还,一块表而已,颜姐你肯拿,那是给我面子!”
尤颜就低着头笑,乐大哥不用看也知道邵九章的心情绝对不会美好,忙将自己的赌注拿出来,又去问邵九章。
好容易赌注确定好了,乐大哥力挽狂澜,让不省心的弟弟和自己组队,合力对付尤颜和邵九章。
这么一安排,牌局还算热烈有序地进行了起来。
乐大哥一向自负牌技,也知道自家傻弟弟虽然人傻,但牌技却绝对还算不错,而邵九章则明显是个小白,连抓牌都不熟练,插牌更是动不动会掉下来个一张两张的。
至于尤颜,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她的深浅,但一个没念过书的女孩子,再会打牌能有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