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正想起妻子曾经在自己面前夸奖林暖的样子。她说林暖端庄宽宏大量,聪明伶俐。就她的教养和气质而言,她是所有同龄孩子中最好的。如果不是林暖从小就和顾家包办婚姻,她早就把林暖介绍给侄子了。
再看一眼已经长大的林暖,他简直不敢相信她是自己的二女儿,楚寻恋爱中的情敌!
要是早点知道,他早就让妻子去林家,抚养侄子,过着奢侈放荡的生活。
楚方正上了车,脸色一黑,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林暖一直抓着傅怀安胳膊的手滑了下来,伸进他的口袋里,手指和他搭在一起。
他们关上门的时候,林暖问傅怀安:“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傅怀安从后面抱住林暖,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两人都往前走。“可以吗?”
林暖将手放在傅怀安纤细腰间的手臂上,摇了摇头。“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两人刚踏进屋子,门铃又响了。
林暖以为楚方正回来了。她抬起头看着傅怀安。“楚寻的父亲回来,是不是因为他不肯放弃?”
“我去看看!”傅怀安吻了吻林暖头顶的头发,然后朝门口走去开门。
这一次,站在外面的人,不是楚方正。正是邢峰,和傅怀安一起经历了水火......现在在军队中担任高级职务。
他看到邢峰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看了看傅怀安,看向了站在里面的林暖。
邢峰已经认出了林暖,他淡淡一笑,朝她点了点头。她笑着点了点头。
和林暖打了个招呼后,他对傅怀安说道:“首长,我想和你说话。你介意和我一起在街区散步吗?
傅怀安微微顿了顿,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林暖。
“你去吧!”林暖走到门口,打开全身镜。她拿出傅怀安的外套递给他。
“我马上回来!”
林暖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林暖目送着傅怀安和邢峰离开的时候,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让林暖慌了。
虽然那男人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满是慈祥,但林暖还是忍不住心中不安。
...
傅怀安和邢峰并肩站在天府湾庄园的人造湖旁。
温暖的阳光照在湖面上,使湖面波光粼粼。风很冷。
邢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一边把一个放在嘴角,一边把包递给付怀安。“想要一个?”
傅怀安看了看邢峰手中的一包高档香烟,掏出一根。
邢峰按下打火机。他用手捂住火焰,把它带到了傅怀安面前。
傅怀安英俊的五官沐浴在湖面上反射的阳光下。他弯下腰点燃香烟。他深邃的眸子盯着邢峰,抬起头。
邢峰用眼神示意傅怀安,指了指自己的衬衫口袋。
他们一起冒着无数次危险后产生的化学反应并没有减少,尽管多年没有见面。
点燃香烟,傅怀安重新站起身来,看向茫茫人湖。他冰冷的侧脸透过嘴角升起的白雾看不清。
“秦哲还好吗?”傅怀安问道。他的眼睛很黑。
邢峰点燃自己香烟的手顿了顿,心跳顿时加快了。
他低着眼睛点燃了自己的香烟后,邢峰一手将打火机放回口袋里,一手将烟从嘴角移开。“他没有死。他休息了半年左右,应该没事吧!
邢峰曾提醒傅怀安不要谈论秦哲,甚至在他这样做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傅怀安还是提起了他。
“首领,你真的在迪拜救了秦哲吗?”邢峰问道。
“自从遇见他,我就不能任由他去死。”傅怀安指间的香烟继续燃烧。他没有抽烟,任由薄薄的白烟升起。
邢峰转头看向傅怀安。“告诉我实话,酋长。难道你能够救出秦哲,是因为...你和那些人有联系?
“哪些人?”傅怀安似乎听不懂邢峰含糊其辞的话。他又问:“你说的是军火商还是杜先生?
邢峰差点把手中的香烟打碎。无论他想让傅怀安回避什么话题,傅怀安都坚持要谈。他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救过一次杜先生,这一次,我让他把秦哲弄出来来报恩。这给秦哲带来了什么麻烦?
傅怀安曾经在军队里执行过任务。他太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邢峰点了点头。“军方觉得很奇怪,秦哲在任务失败的情况下还是设法回来了,他们现在正在进行调查。
“当时他处于昏迷状态。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中国的。如果军队想知道什么,他们可以问我!但我不知道所有的细节。我让杜先生处理这件事,因为我相信他一定能救出秦哲。
傅怀安的话部分是谎言,部分是事实,让人很难分辨什么是真的,什么不是。
邢峰舔了舔嘴唇,暗自松了一口气。“首长,你参与过军火生意吗?不知道秦哲有没有告诉你,他的线索指向了海城和晋城!有人匿名打电话给上级,说你是莫拉尔先生!首席。。。你真的是道德先生,不是吗?”
傅怀安转头看着邢峰,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如果我是军火生意,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接手凯德公司?我可以自己创业。
邢峰点了点头。连他都相信傅怀安。
“首长,很快就会有人请你协助调查的!我来这里是为了检查你,提醒你!邢峰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才补充道:“确认你不是莫拉尔先生之后,他们可能还是会请你帮忙调查。你...”
“他们可以采访我,但他们可以忘记让我帮助调查!”傅怀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香烟,香烟已经烧了大半。剩下的只有白色的烟灰。他一拍他们,白色的灰烬散落在地上。“我现在的生活很棒,非常稳定。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不想让老婆担心!等婚礼日期定下来,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庆祝一下......”
邢峰和傅怀安的目光相遇了。片刻后,邢峰的喉结哗啦啦一跳,朝着傅怀安笑了笑。“我真的很羡慕你,首长!”
傅怀安轻笑一声。“你不觉得我是叛徒吗?”
当傅怀安坚持要离开军队时,没有人能阻止他回来。后来,当所有部队都把他送走时,邢峰是唯一一个不在场的人。
直到傅怀安告别战友,乘车离开,邢峰才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他追着车,歇斯底里地喊着傅怀安是叛徒,直到声音变得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