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跟一大爷走一趟。”
“去哪?”傻柱打了一个酒饱嗝,醉眼朦胧道:“跟你去保卫科?把秦淮茹领出来?我一不是秦淮茹的男人,二不是秦淮茹的亲戚,就一个院的普通街坊,我干嘛跟你去?爱谁谁,别找我!”
不等易中海作何解释。
傻柱便自顾自的骂了起来。
“什么玩意,不就是一个黑心小寡妇嘛,真把自己当成了画上的仙女?我呸!臭狗屎都不如,三个孩子的寡妇妈,后面还跟着一个死了儿子的寡妇婆婆,我缺心眼成什么样子,才会看上她这么一个货色?”
酒醉心明的傻柱。
越骂,他心中的火气越大。
越是怨恨秦淮茹,越是想骂。
“我说我这些年一直娶不上媳妇,合着秦淮茹在背后捣鬼,一天到晚的跟人说,说她跟我有关系,有什么关系?纯粹把我当成了冤大头,许大茂给她买饭,她都跟人许大茂钻了小仓库。”
贾张氏的脸。
绿了。
有些事情即便心里知道,却也不能当着闫阜贵等外人说。
自打贾东旭死后。
贾张氏便已经想到了秦淮茹会步她这个婆婆的后路,托人寻了关系,背着街坊们让秦淮茹在医院偷悄悄上了环。
只要不闹出人命。
贾家就是那颗新鲜的驴粪蛋子,外表看着好看。
现在被傻柱这么一说。
等于撕开了贾家伪善的一面。
自然让贾张氏无法保持平静,下意识的想要发怒,却又看到了傻柱那半醉的状态,立时打消了跟傻柱闹腾的想法。
喝的不着四六。
莫说她贾张氏,估摸着易中海也得被傻柱打。
好汉不吃眼前亏。
先忍了这口气。
贾张氏偃旗息鼓。
易中海却不得不出面,甭管是冲着傻柱与他的关系,亦或者秦淮茹是贾东旭媳妇这一事实,就注定他不能作壁上观。
出言道:“柱子,你喝了多少酒啊?是不是喝迷糊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出说?淮茹不错,东旭死后,拉扯婆婆,养活孩子,外人不了解她,你还能不了解她吗?”
“没喝多少,才半斤白酒,我也没有喝迷糊,你就是再给我来一瓶白酒,我对瓶给你吹了,信不信?”
醉酒的人永远不会承认他喝多了。
就如傻柱。
开始鼓动闫阜贵给他再买一瓶二锅头。
闫阜贵脸拉的老长。
前面那瓶二锅头,便已经让他亏本了,还要喝?
他才不会上这个当。
随口敷衍了一句。
易中海见傻柱把话题扯到了别的事情上,微微安了安心,刚要出言劝说傻柱跟他一起去轧钢厂,把秦淮茹弄出来,便又听到了傻柱怒骂秦淮茹的声音。
“一大爷,您刚才说什么,说秦淮茹不错。”
傻柱口风一转。
嘲讽起来。
“是不错,不错的都跟许大茂钻仓库了,当时二食堂没有三百职工,也有四百工友,都看着秦淮茹插到了许大茂的前面,也都听到了秦淮茹问许大茂说娄晓娥让他睡觉不睡觉的话,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是两口子,这不是扯破鞋是什么?就这样的人,您还说她不错,我估摸着你脑子进水了,秦淮茹那就是一个黑心小寡妇,我这么些年没结婚,就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