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此言差矣,徐军若真愿意为我国驱逐卫军,我等又如何能够做出这等断其粮草的事情来?背信弃义者,枉为人杰也!”
有人仗义执言起来,一听就是颇具正义感的大臣。
然而直接被赵荥视而不见了。
“君上,卫国和我国相交多年,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尽起大军攻伐我国呢?臣以为背后还有推手,无非就是徐国或是宋国,妄图驱卫前驱,为其取得先机。”
“而若是宋国所为,那放徐军过陶丘,便是曹徐联盟,足以抵抗宋军,若是徐国所为,那么臣所言的建言,便可以反制徐军,不使我军受损。”
姬阳听完了赵荥一番话,已经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好好好,荥相不愧是曹国柱国之臣,所言皆是为国着想,为孤着想,还不使曹国国力受损,实在是妙啊。”
“荥相好计策,只是不知那徐国是否已经同意协助我军抵抗卫军?没有准确消息的话,首要问题还是要解决卫军即将抵达信阳的问题。”右将军孙谭走出,脸上有些忿忿地开口道。
不知何时,随时出来一个人都可以压住他了,让孙谭颇为郁闷,今日便忍不住要怼一怼赵荥。
赵荥在君上眼中颇为光辉正面,然而在其他臣工眼中,那就是一个真小人,轻易不得罪,却也看不起,认为他只是一介弄臣罢了,得了君上恩宠才有相邦之位,其本身一无是处。
此刻的赵荥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呵呵,右将军有这份心思,还不如去往前线接过曹璨的将军之位,负责抵御卫军呢。”
曹璨丢了落马关虽然让姬阳痛恨万分,前仇旧恨加起来都可以判处死刑了,可是他就是不动曹璨。
目前的曹国牵一发而动全身,曹璨虽往后退了,却依旧在信阳之前的中郡南郡交界处建立了一座关隘,重新奠定守护之城,一时半会卫军也拿不下他手中的两万大军。
何况一动曹璨,那曹苞怎么办?
赵荥再对姬阳拱了拱手道:“君上,臣此前和上柱国曹苞有过联络,据闻项城中驻防的徐国西军将军高顺,曾接过徐侯的命令,一旦曹国有难,其可以动用军队帮助,或可让项城徐国西军将军高顺先行领军而来,君上再和徐侯亲自书信往来,告知其来龙去脉。”
这位相邦实际上心里面有些发虚,他虽然和曹苞有过联系,也知道高顺有临危调用西军入曹国的权力,然而这些都是建立在徐年早已发布了君令的情况下。
而他更是收了徐国不少银子,就是为了帮助此事的达成。
只是赵荥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这明明白白就是对曹国十分有益的事情,为什么徐侯不光明正大地派遣使者提出来,而是让他促成。
但怎么想这都是一件好事,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同时君上还要请南边舒国出兵才行,让其攻伐卫国后背,迫使其卫军回程。”赵荥还打了一个补丁,全力让曹国的优势大起来。
舒国的国力比之卫国还要差了一点,也就只能牵制一下卫国了。
姬阳彻底放下心来,抚掌而笑道:“荥相所言大善,便依照荥相之言行事,此事孤也全权交由荥相负责,勿使孤失望才是。”
“臣遵命!”赵荥当仁不让,接下了重担。
当然,这自然是一个捞钱的好差事,在确保徐国大军到来之后,危机必然就会褪去,那时候自己多贪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右将军孙谭愤愤不已,终究还是没有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