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南想着近日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最后脑海当中的画面定格在衙门内公堂上的一幕。
当时云广真人被拖走之时,眼眸中有一道红光闪烁,当时并没有在意,还以为只不过是幻觉。当时被云广真人愤恨的眼神给吓到,身体当时能明显感觉到一阵凉意。
难不成是云广真人搞的鬼?
顾南思索一阵,这恶道既然是应天阁的人,说不准真的掌握什么邪恶的术法。
“不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顾南立马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到牢狱中走一趟,问个清楚。
被这不知名的东西挂在身上,保不齐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未知的东西才最恐怖。
……
片刻后,顾南出现在长平街道。身影如梭,道道残影就在雪地当中。
用真气凝结成的疾行符,显然要比在符纸上刻画的效果要强上好几倍。
长平街上冷冽至极了无人烟,寒风阵阵,将不少雪吹落到发丝上,没过一会儿便又被吹落,遗留在身后。
不多时,顾南出现在牢狱之外。
临近年期,监牢内并没有多少狱卒,只留下几个值班的人员,在里边苦守。
顾南顺着昏暗的甬道往下走去。
几个值守的狱卒醉倒在四方桌上,两碟炒花生撒的满地都是,酒壶倒落一旁,墙角的呕吐物散发阵阵恶臭。
看守监牢算是个轻松的活计,不用担心犯人能翻起什么风浪,所以这些狱卒日常基本上就是这样。
混吃等死。
这也倒省事,免了通查。
顾南掩住口鼻,防止恶劣的气味灌入鼻腔。
顾南摸着地下监牢内的油灯找寻了片刻,终于发现了云广真人所在之地。
油灯上的火苗跳动,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将虚大的人影映照在监牢内。
“谁?”
云广真人发现来人,立马变得警惕。
等到油灯缓缓放在地上,他终于发现眼前人到底是谁。
云广真人嗤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子。”
随后他立马放松了身体,躺在杂草上,嘴角叼了一根麦秆,不屑的面貌展露出来。
“你是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笑话不成?”
顾南沉声道:“我没有你这么无聊。”
“哼,不是最好,如果你不想早点死的情况下。”
顾南听到这话,立马反应过来,背后的印记定然是云广真人所下。
“我这背后的蛛网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广真人说道:“你想知道?呵呵,你跪下求我,或许我能发些善心,告诉你一些东西。”
监牢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顾南冷声道:“别忘了,你现在只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我相信,我如果想杀死你,易如反掌。”
听闻这话,云广真人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道:“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这里叫嚣!”
“什么意思?”
云广真人说道:“不怕告诉你,你中的正是我应天阁的秘术,等到发作,定然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秘术在你体内流淌,侵入你的心脉,最后会致使你成为一个废人,到时候你想死都难!”
顾南听闻后面覆寒霜,心里起了一丝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