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瑷瑷被谈珲的目光盯的大脑清醒,拉回了理智。
急忙解释:“珲,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谈珲语气冷淡,神情不爽。
许瑷瑷眼泪都急出来了,拉着谈珲不松手:“珲,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恨温尔尔,她凭什么得到你的疼爱。”
“我就是不服气,温尔尔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她凭什么跟你匹配的跟你站在一起?”
这话在许瑷瑷肚子里埋藏很久了,她早就想一吐为快。
“温尔尔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许家好,她巴不得把许家搞垮,她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坏女人。”
许瑷瑷越说越来劲,到最后,连顾虑都抛诸在了脑后。
痛快的发泄就是许瑷瑷此时的心情,但后果非常严重。
因为谈珲对许瑷瑷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听都懒得听。
“唐胜逸。”
谈珲喊了声。
唐胜逸从谈珲身后走出来,笔直的立在谈珲跟前:“先生,您吩咐。”
“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唐胜逸:“好的先生,您放心。”
谈珲离开了许家,许时会有些傻眼,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相较于许家的乱糟糟,温尔尔在公寓里惬意极了。
“张嫂,晚我们吃什么?”
张嫂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先生让我煲母鸡烫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