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谈珲有应酬,还是许时会邀请,明着谈公事,暗意还是谈婚事。
谈珲原本晚不想赴邀,但白天见了那个人,他不得不提防。
许时会说:“其实,早在二年前婚事就应该定下的。”见谈珲没接话,许时会干咳一声,接着道:“我也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口口声声事业为重,但我跟你爷爷年龄不饶人了。”
这是在拿谈启衍压谈珲。
谈珲又不傻。
“许爷爷,许家生意的资金是不是都套牢了?”
“什么?”
许时会突然明白过来,不由脸色一沉。
“小珲,这话你爷爷也会留三分余地。”
看的出来许时会很气愤,因为谈珲讲出了许家的野心,那就是想借定婚拿捏谈珲。
谈珲扯了下唇,看向许时会:“许爷爷,您心里很清楚我讲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不是谈珲不给许时会面子,实在是不能给。
许瑷瑷见状,陪着笑解释:“珲,爷爷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许瑷瑷一震,没敢接话。
谈珲向来沉稳内敛,甚少发火,许瑷瑷从来没有见过谈珲这样犀利的一面。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谈珲起身,他根本不想在许家吃饭。
从许家出来,谈珲一眼看到路边那道单薄身影。
“怎么站在这里?”
谈珲不问还好,这一问,温尔尔的眼泪就出来了。
“您在里面,许姐姐自然是不会让我进门的。”
温尔尔的声音透着疲累,眼泪也掉的恰到好处,楚楚动人的模样普通人一看就会心生怜悯。
可谈珲不是普通人。
“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