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七

老奎的病。老奎的病来的是那样的突然。但是我们不想让老奎受苦，所以说我们并没有想把老奎生病的事情告诉她。我们好像从来也没有想过老奎这个人也会生病。但是没想到一查出来就是个癌症。还是最末期的。我们真的希望让老辉在最后的那一段时间，享受人生。我们不希望让老奎每天都是那样悲惨的。但是老奎好像并不在意她生病的这个事情。他活的依旧是那么的开心，依旧是那么的潇洒，我们也觉得老奎并不像是一个病人，而是像一个正在处于青壮年时期的高中生一样。可能也只有高中生这个词才符合老奎现在的状态吧。老奎，这一辈子并没有说过什么比较难的时候。我回的爱情是那样的稳定，老奎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李小颖女士！老奎和李小颖女士的感情是分不开的，我们不知道应该用怎样一个词来形容，如果说用相敬如宾的话也是可以的。如果说互相厮守的话也是可以的。可能有些时候我的成语并不是用的很恰当，但是我觉得，相敬如宾，一定是那样的。可能这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到吧。真正爱对方的话，一定要尊敬他。可能我这一辈子第一个恋爱就是苦练恋吧。楼上的那个女孩儿怎么说呢，真的是很漂亮。可能所有人都会喜欢他吧，但是他并不是属于那种纯粹的校花，可能我是那个纯粹的笑话吧。但是有一天，作为笑话的我竟然没有去选择烧炭可能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唯一一个有价值的事情吧。我还活着，我还坚强的活着，我还没有被生活打倒，我还能再起来，我还能爬回家。我还能接着往下闯关传我那几十年从我那生活的几十年，一关一关的闯下去，我才发现。有多么难。死是有多么的难。我已经爱上了我的那些劫难，我已经恋上了我的劫难，可能我的劫难比每一个女生都要漂亮，多美丽吧，可能这就是人生吧，我想想去脏话就是，滚吧你！就像老奎说的。如果说你的压力真的很大的话，你就找一个山头，你去高喊两声，你去喊，你去叫你去暴发。怎样都行。击倒再爬，抬着头呢也要爬回家。就算被生活打死了，你也要笑着打死。不知道我们的人生为什么都是那样的倔强，都是那样的坚挺。如果说有一天。真的成为了那一批黑马。你会感谢谁？我会感谢老奎吗？可能我真的会感谢老奎，因为老奎那个人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出现，到了我身边。有人说你最落魄的时候我不应该是中三毕业，准备升班的时候吗？升班其实是一个很惨的事情。考试也是我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十九岁之后，我上了大学之后，我才发现考试是我最不想面对的事情。那是一大摊烂摊子我不想去收拾他。我想把它单独的放在那里。有的时候真的是很烦，真的是烦透了。但是到最后我们还要去清理那残余败瓦。我们回头再看看那些残余败瓦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可能这才是我们的人生吧。吸口气，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去对付他去收拾他。我们一定要活的漂亮。欢乐今宵，虚无缥缈。我们可能抓不住那最好的一刻。但是我们一定要回忆起那最快乐的时光。

其实我在这一章我最想说的就是老奎生病的这个事情。其实说实话，老奎生命是没有什么征兆的。那天的晚餐我们吃的是烤鱼和菜心。可能对于我来说这可能是纯粹的一餐粤菜吧。有鱼有菜有肉。可能这是我觉得最好的一餐。这一次不出所料，是老回自己做的。是啊，我们都知道老奎做饭，而是那样的好吃，是那样的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今天的鱼不新鲜吧？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老奎吃了两口之后就去厕所里吐了。这是我们第一次感觉老奎吃自己的饭能把自己吃吐的时候。但是老奎就吃了两口。为什么老奎就了呢？老奎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白球上布满了红血丝。我们都不知道老黑在厕所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都知道老奎肯定是病了。老奎来一段时间，心情并不是特别的好，也并不是特别的差，但是老奎那一段时间没有吃任何的药，又没有吃什么保养品。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吐了。坂上医生其实是很纳闷儿的。但是看看我们其他人吃的那一餐并没有说吐出来。可能我们真的会想老奎真的是病了吧。老奎从厕所里面出来看了看我们，对着我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各位，我吃好了，你慢慢吃。”老奎真的吃好了吗？我们不知道，但是老奎应该是没有吃好，看他玩里面剩了那么多的饭，还有那一整条鱼几乎没有吃我们可能真的觉得老奎真的是病了。“老奎海鲜过敏吗？”“没有啊，以前我做的时候老奎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它一顿可以吃好多呢。”“老奎最近心情不好吗？经常喝长岛冰茶吗？”“没有啊，这一段时间我在帮着老奎写东西，我们很少去酒吧了。”“老奎最近也没有来去咨询室啊。白姑娘，你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啊？”“喵喵”其实我们也不知道白姑娘在说什么？可能白姑娘在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们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奎的身体从外面看还是那样的完好无损，但是可能里面受到了什么重创吧。“这两周的周末我没有和老奎去菜市场，因为老何说他想睡觉，所以说我们就没有去买东西，可能是老奎最近真的很累吧？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老奎是因为什么累的吧。”“老奎的退休生活真的很累吗？除了在我们这里之外，老奎还在其他的地方干些什么事情吗？”“老奎，现在是东京的一个设计。公司的设计主任。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才能画出一张画的老奎。一个月能收到二十万日元。其实，他应该不累吧？但是有的时候会用一些大脑吧。”“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据我对老婆的了解，他这生活的五十年，除了他参加高考的时候用过大脑之外，其他的时候他都不会用大脑的，就像是在国内那么累的时候，在国内那么累的生活，他都不可能用大脑，为什么到我们这里画两张画就要用大脑呢？”“那难道就是老奎真的病啦？”“不可能的吧老奎这个人只有心里有病，身体已经没什么病的。”坂上医生想了半天：“那行吧。明天你带着老奎去做一个体检吧，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然后你把体检单子给我拿回来看不要给老奎开，千万不要让老奎知道带他体检是因为我们怀疑他身体有问题。”其实在医院检查那天可能老回，应该是看出了有一些什么问题吧。那天做完所有的检查之后，医生找了我谈了很长的一大段话，那个时间真的非常长，没有半个小时也有十五分钟吧。这是我第一次见有一个医生，可以说出来这么一堆话的，我说的是在医院的医生，而不是像我们老师那样的医生。可能一直我都认为老师或者医生，医生的责任就是给病人开药。老师可能就是传道受业解惑啊，外加发脾气罢了。但是没有想到医生这一次也可以做到传道授业解惑。并不是说真正的传道授业解惑，而是给我们解决一些我们看不懂的问题就比方说老奎的片子老奎的还有老奎做的一些验血之类的事情。如果说某些事情人一点一点的讲的话，那我们还是能听明白的，如果有一些事情你不去细细的给我们讲的话，可能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明白的吧。其实我们不想让老奎这样悲惨的活下去，我们不想让我回知道他除了心里有疾病之外，身体还有疾病，我们想让老奎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我们只能掩埋我们什么都不敢告诉他，因为我们害怕，因为我们已经害怕过了，我们已经不敢面对了，所以我们有些时候会小心翼翼的做某些事情。老奎从那天开始再也不做饭啦，在也不去市场买菜了。其实从医院出来的那天，老奎就问我：“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大的问题呀？你怎么出去那么半天才回来呀？”有的时候老奎的怀疑我也会行呀，我也会害怕，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跟老奎说，但是我只能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啊，刚才我从医生那里出来之后，我去上个厕所，我最近便秘，你也是知道的。最近很难受啊也不知道该吃些什么。老奎你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建议？”“如果说你便秘的话，那我还是建议你多吃些青菜，少吃些肉吧。可能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小方法吧。但是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吃青菜的。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挑食的人，如果说少吃一些肉的话，身体也是挺好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奎，你最近便秘吗？”“没有啊，还行吧，可能是最近吃的少。并不是觉得有什么便秘的事情吧。”其实老奎并不是吃的少，而是老奎，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去吃。可能我们根本找不回来那个当年喜欢美食，喜欢去研究美食的老奎了吧。当我们准备坐电车回家的时候。老奎在医院对着我说的：“我们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呀？”这可能真是老奎第一次提议要去酒吧喝酒的时候吧。其实医生也没说不知道我会喝酒，可能那个癌症你现在吃一些好的，喝一些好的，可能对身体是真的好吧。到现在，老奎应该是属于那种享受的状态啦，而不是说再让老奎去受累，让老奎度过在新疆的那一年，那几年，有的时候我们希望这个故事有转机，我们希望这个故事有一天有变化，但是有的时候我们的转机，我们的变化可能真的是没有吧。我们不希望某些故事变成什么样，但是我们有的时候会希望某些故事能变成什么什么样子？以后的这不到关键时间，我不知道应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觉得老回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我们是时候应该让老奎享受享受自己那漫长漫长的人生啊！“两杯长岛冰茶多加冰，谢谢。”其实每次都是我在点酒，有些时候我不想让老奎累，有那样的犹豫，这个酒到底好不好，那个酒到底好不好？有的时候犹豫多了可能就会真的有些累吧。老奎累吗？其实老婆是真的累，我们累嘛，其实我们还年轻，我们没有老奎那样累，我们没有经历过去新疆的那一段时间，我没有经历过金融危机，我们也没有经历过，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但是有些时候我也想经历那些我们不曾经历的事情。但是老回去经常说他的一生是平淡无奇的一生是碌碌无为的一生。但是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奎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可能老奎觉得他这一辈子没有用过什么脑子吧。但是我们觉得老奎这一辈子用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自己做的过的事情自己成过的东西，自己的成就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用十年，我们用二十年都无法完成它，一两年的成就可能这就是我们自己，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悲哀吧。我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老奎真的离开了我们，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让他慢慢的离开。老奎应该去天堂，还是老奎应该去地狱。我觉得在我眼里的老奎应该去天堂，因为只有天堂才是属于他才是属于真正的塔的地方。我们不能评价一个人是好是坏，我们不能去说一个人到底这一辈子做的什么，什么功绩，有没有什么好处。我们不能说从这一分钟开始，无论是春夏秋冬，我就要观察你，而是如果说有一天我们真的能用心交流了心与心的对话才是最真实的吧。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时间慢慢的飘走了，大概我也明白了某些人那些年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吧。我已经不在再想象那个加拿大女生了。因为她已经从我的世界里面飘走了。怕还是那一句话，欢乐今宵，虚无缥缈。永远也抓不住那欢乐今宵。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