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接过‘鸡’蛋,抿着嘴笑了笑,随后对聂心语说道:“夫人,依据我们大王家乡的规矩,结婚的时候新娘是要把两枚‘鸡’蛋分别放在新郎的‘裤’管里,一直从‘裤’管捋到颈子上,这象征着将来能够早生贵子!”
“啊?”聂心语一听说项烨家乡还有这么怪的规矩,顿时吃了一惊,小声对宫娥说道:“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宫娥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将来夏国的婚礼都是要这么办的,先从夫人这里开始,也好给大夏的臣民们做个表率!”
聂心语沉默了一会,她有些纠结,答应嫁给项瞳也是项烨让‘蒙’苏和项清轮流做说客,最终才勉强答应,可在‘裤’管里捏‘鸡’蛋,这种事情做起来却是让人太感到有些难为情。
“夫人,不要犹豫了!”宫娥见聂心语不说话,在一旁催促道:“大王和大人们都在等着呢!”
“好吧!”聂心语叹了一声,从宫娥的手中接过‘鸡’蛋,在宫娥的引领下来到了项瞳的跟前。
项瞳笔直的站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聂心语手握着两个‘鸡’蛋在他面前慢慢蹲下。
‘裤’管被聂心语慢慢揭开,两颗冰凉的‘鸡’蛋贴着小‘腿’在聂心语两只小手的推挤下缓慢向上移动。
就在‘鸡’蛋被推挤到‘裤’裆处的时候,一个宫娥突然叫一声:“哎呀!”
正全神贯注推挤‘鸡’蛋的聂心语听到叫声吃了一惊,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猛一用力,薄薄的‘鸡’蛋壳被生生捏碎,黏糊糊的蛋清蛋黄流了项瞳一‘裤’裆,顺着‘裤’管朝下淌。
项瞳一脸狼狈相,可广场上看热闹的众人包括三万楚军在内全都哈哈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项烨见项瞳被整的差不多了,抬起手虚按了几下,笑声这才止住,他对众人说道:“新人拜了天地就该开席了!今天我大夏国为庆贺项瞳将军大婚,一天没有尊卑,玩笑可以随便开!只是都别玩的太过火了!”
接下来的程序就有点模式化了,没有人带项瞳去换衣服,他穿着黏糊糊、湿哒哒的‘裤’子与聂心语拜了天地后,才在项烨早为他安排好的位置坐下,而聂心语则被一支由宫娥和卫士组成的队伍先行送回了将军府。
项烨在九原城大摆筵席为项瞳办婚礼,在临河,卫风和狐狼王以及白羊王正坐在城外的大帐内商议着军务。
打败右谷蠡王之后,狄鞮没有在临河停留,她在一批卫士的护送下朝着九原城赶去。
在临河她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夏国人对匈奴人有着一种长久积压的仇恨,虽然狐狼王和白羊王的兵马在击败匈奴右谷蠡王的战斗中为夏国立了大功,可临河城内的百姓却还是对这些匈奴人有着一种难以明说的排斥。
狐狼王和白羊王所部兵马偶尔会有少数人进入临河城去买一些生活必须的物品,可城内的百姓在卖东西给他们的时候却都是不情不愿,许多时候还要夏军官兵前去劝解,才将东西卖给他们。
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立刻让狐狼王和白羊王的军队有个新的驻地,如果在临河这座不太友好的城池呆的久了,恐怕近十万的匈奴军队心理上就会产生躁动,对消灭冒顿的大局不利。
狄鞮并没有见到项烨的命令,她离开临河的时候,项烨的命令还没有送达。
当项烨命令送达的时候,卫风和狐狼王、白羊王都很兴奋。
匈奴右谷蠡王的属地是一片‘肥’美的草原,占据了这里,无论是马匹还是牛羊都不用愁没有草料饲养,这对以游牧为生的匈奴人来说,确实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
狐狼王的大帐内,卫风的面前摆着一张画着地图的羊皮,他指着羊皮上的一片平川对狐狼王和白羊王说道:“二位请看,匈奴右谷蠡王的属地与右贤王接壤,若是我们兴起大军贸然进攻,右贤王必定会起兵来援。我的帐下只有三万兵马,二位的总兵力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人而已,以这些兵力与右谷蠡王作战尚有胜算,可若是右贤王参战,我们恐怕没有多少战胜的可能!”
狐狼王呼木纯看着地图,拧起眉头:“以卫将军所见,我军该从哪里进攻右谷蠡王?”
卫风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才指着右贤王的属地对狐狼王说道:“大王请看,这里是右贤王的属地,我们三支军队只需分成两拨,我率领三万神‘射’营向右贤王的属地‘挺’进,做出大夏要进攻右贤王的架势,而你们二位则率军直扑右谷蠡王的属地,他得知右贤王被进攻,必然要分兵前去支援,占领他的属地不过是像挠挠痒痒那么简单罢了!”
狐狼王和白羊王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对卫风说道:“一些听凭卫将军吩咐!”
“好!”见二人没有反对,卫风一只手朝着地图上一拍,语气坚决的对他们说道:“这两天让将士们好生休整一番,三天后我们各自领着本部兵马向右谷蠡王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