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冒顿狼狈的撤回了匈奴。
项瞳并没有长途追击,在匈奴人逃离夏国边境的时候,他就领兵朝着九原城的方向进发了。
他的任务只是阻截匈奴人,尽可能的消灭匈奴的有生力量,让他们在短期内无法再对大夏发起有效的进攻。
冒顿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匈奴,在与夏国作战的过程里,他是一战未胜。
究其原因,虽然和夏军在战术的运用上超越了他事先的预计有关,可最重要的还是匈奴狐狼部和白羊部的叛变。
如果狐狼部没有叛变,项烨就不可能一举击溃左谷蠡王,而白羊部的叛变则直接导致了右谷蠡王部不仅四面受敌,而且还后无援军。
冒顿率领军队一路直奔匈奴王庭,在快到达王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以往他率军出征,在返回王庭的时候,阏氏都会带着留守王庭的人出来迎接,可这次大军已经到了距离王庭只有五里的地方,王庭方向还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
他感到有些不安,双‘腿’朝着坐骑的腹部一夹,纵马朝着王庭奔了过去。
当冒顿到达王庭所在位置的时候,哪里还有王庭的影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被大火燃烧过的焦炭。
一具具被烧成了焦炭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其中不乏一些瘦小的躯体,那是被杀死后又烧焦了的匈奴孩童。
一根木棍深深的扎在地上,木棍离烧焦的地方有一些距离,在上面还飘扬着一片雪白的麻布。
冒顿骑马冲到木棍前,一把扯下那片白布。
白布上用鲜血写着一段话,由于时间过的久了,鲜血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黑。
“敬告匈奴大单于冒顿:贵军残杀我大夏子民已非一日,今日大夏军队突袭贵王庭,并非要对匈奴人斩尽杀绝,只是要大单于品尝亲人尽丧的苦楚,若是仍执‘迷’不悟与大夏为敌,大夏铁蹄必定将匈奴踏平,让你匈奴狄人亡国灭种!”
这段话是由荆傲蘸着匈奴人的鲜血写成,但口‘吻’却是项烨的,项烨要他把这段话一字不落的留下,刺‘激’一下冒顿,如果冒顿还在乎他的子民,在短期内绝对不敢对大夏有所觊觎。
“啊!”看完白布上的字,冒顿‘胸’口猛的一窒,“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几名近卫连忙上前将他托住,他才没有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项烨!我一定要杀了你!”冒顿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手中的白布扯碎,对跟他一同逃回来的匈奴人喊道:“大匈奴的勇士们,夏国人杀了我们的亲人,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踏平夏国,为死去的匈奴人报仇!”
“报仇!报仇!”所有匈奴人全都举起了弯刀,高声喊叫着。
与此同时,凯旋的项瞳已经领着楚军返回了九原城,在楚军进城的时候,发现路两侧挂满了大红灯笼,一群群九原城的平民正载歌载舞的欢迎着他们。
“这是在搞什么呢?”项瞳有些不解的向出城迎接他的李鑫蓬问道。
李鑫蓬咧嘴笑了笑,贼兮兮的把脑袋朝他靠近了一些:“今天日子好,双喜临‘门’,一是庆贺你凯旋归来,另外呢就是大王为你准备了一件大礼!”
“大礼?”项瞳有些不解的看着李鑫蓬:“什么大礼?”
“打仗这么多年,还是童子‘鸡’不?”李鑫蓬坏坏的朝他扬了扬眉‘毛’,脸上表情极其猥琐的说道:“今天晚上就要让你的童子‘鸡’被人吃了!”
“你真贱!”项瞳看着李鑫蓬,过了好一会仰头笑了起来,笑完之后他也贼兮兮的对李鑫蓬说道:“你应该也是吧?辛桐那妞好像你也是只有机会看,没有机会吃吧?”
“我能像你?”李鑫蓬撇了撇嘴:“告诉你,辛桐肚子里都有我的娃了,等着吧,到时候咱要生了个儿子,一准让他娶你家闺‘女’!”
“得了吧你!”项瞳伸手朝着李鑫蓬的胳膊上轻轻擂了一拳:“就你那损样,还能生儿子?我看你做一个就是一个闺‘女’!还是等着我家儿子娶你家闺‘女’吧!”
俩人一边斗着嘴,一边领着队伍朝王宫走去。
在离王宫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项瞳命令一名小校带着军队返回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