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楼最忌讳的便是吃食上出问题,她做生意这么久,也是极看重这一点,方才被抬出去的那个壮汉似乎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不管根本缘由是不是出在她的酒楼,如今她这番说辞都是极为公道。
岂料那两个壮汉却是不领情:“你就会说那些漂亮话!我大哥若是出事了,你就算是公主又如何?我们哥俩也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若当真让他们去告御状,无论是不是酒楼的问题,这生意也铁定是做不下去了。
慎晚脑中转的很快,刚想说上两句话,便见茯阳带着帷帽从后面走上来。
“三姐姐,你这酒楼给人家吃出问题便认了罢,闹到父皇那里谁都不好看。”
认什么认?事情还没有定论呢,认什么?
茯阳一番和稀泥的话,成功让众人是视线都落到她身上,因为带着帷帽,此间百姓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位公主,但皆反应迅速地跪了下来,齐刷刷地喊“公主万安”。
茯阳略微得意道:“都起来罢。”
慎晚早就习惯了如此,她的身份不被东氿百姓承认,一个公主在外面抛头露面更是无人尊重她,待她同待茯阳的差距也是明显的很。
方才还戾气十足的两位壮汉见了茯阳的面当即跪了下来:“劳公主为草民做主!”
茯阳端着公主架子:“都起来罢,本宫的姐姐自然会给你们补偿——”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慎晚直接开口将她的话打断。
茯阳一愣,帷帽下的笑意僵在脸上。
“此事尚未定论,你便给我扣这么个帽子?”她瞪了茯阳一眼,随即上前一步站在那两个壮汉面前,“方才你说,被抬下去的那位是你们大哥?”
其中一个壮汉到:“是又如何?”
“你们同你大哥关系可好?”
“当然!我们是拜过关公的兄弟!”
慎晚眉峰一挑:“你们兄弟二人,既然这么关心你们大哥,为何不一个人留下来讨说法,另一个去看你们大哥可否能医治的回来?如今你们二人都在此,是觉得你们大哥救不回来了,还是觉得他定然不会出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