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越矩道一句,亡父乃是公主公爹,公主确实不该如此宣之于口。”
他面色如常,却开始思考起来,为何慎晚会如此,究竟是为了羞辱他,还是同他爹有过结怨?
两相比较之下,他想不明白,但能确定的是,慎晚身上定然有许多秘密。
“公爹?他也配!”慎晚面色一变,“你若是再敢这么说,我便拔了你的舌头!”
贺雾沉眉心轻挑,能确定了,这大抵是同他爹结怨,只是……他从前怎么没听说过此事?
他没再说话,只是专心手上的动作,图画的很快,慎晚不耐烦的拿来一瞧,画上女子只有背影,莹润的肩头露出来一个,可身上的衣物却可以称得上是完好。
再往下看,衣服长长,遮住鞋袜,这哪里算是避火图?仕女图都比这个有看头!
“你就拿这个糊弄我?”她声音里含着微怒。
贺雾沉却是伸出他修长的指尖,轻点了一下画中人,小小一处露出的膝盖,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慎晚被气笑了,贺雾沉还真没糊弄,这不就是他们二人行房之时从背后看去的情景吗?
她衣服完好,鞋袜完好,只能透过一处腿弯看出来下裳是空的,画的当真传神。
慎晚看着他,冲他招了招手,待贺雾沉缓步过来之时,直接用足尖点在他那处:“我对行此道没什么研究,莫不是在下面委屈到你了?今日我便给你个机会——”
她腿直接搭上贺雾沉的肩膀,一用力,他那张清冷俊俏的脸便直接凑到了她面前来。
慎晚轻嗅了一下他鼻尖,下一瞬便看到他从脖子开始往上攀红。
她唇角微勾:“今日给你看的避火图可还记得?好生学着,服侍我才是你做驸马的本分。”
他眸光深邃了两分,周身血液涌动着喧嚣沸腾。
睡去之前,贺雾沉见她眼神迷离中发着冷意:“驸马,你这辈子都只能被困在我的府邸,像小倌一样依附我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