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原本身形并未动,但他刹那间便反应了过来,随即顺着慎晚的力道跌在了床榻上。
“不说话是吧?好!”慎晚的耐心被耗尽,直接伸手上去扯他的下裳:“侍寝这事儿,你愿也得行,不愿也得行!若是不成事,我便去给你寻点儿助兴的酒水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贺雾沉根本没想过她如此大胆,虽说新婚夜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但如今重来一次,贺雾沉倒是有些纠结。
是从了她,还是反抗?
如今他是驸马,怎能违抗公主命令?可若他不反抗,当真有了子嗣,他不是同张疏淮一样不爱惜公主身子了吗?
慎晚的动作很快,贺雾沉那几下因为怕弄伤她而放轻的挣扎,就好似欲拒还迎一般。
下裳被扯了开,里头早已蓄势待发,慎晚瞧了一眼:“呦,我当你是多抗拒呢,不过如此。”
她尾音上扬,贺雾沉只觉得两辈子加一起都没这样丢人过。
有了新婚夜那次,慎晚骑乘起来驾轻就熟,只是那日她喝了些加了料的合卺酒,而今日他们二人皆脑中清醒,自然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
“叫我。”
贺雾沉声音低哑:“三公主……”
“记住我是谁,你若是敢在这种时候把我想成旁人,我定会阉了你!”
床头的烛火燃尽,慎晚起身,命人传水清洗,她嗤笑一声:“我当你不要子嗣的想法多坚持呢,不还是没忍住交了这么多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