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疏淮自诩清贵,除了憋出一句“粗鄙”外,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将脸涨的青红。
慎晚看着他,眉头皱的紧:“日后你提起我的时候把嘴巴放干净些,别说什么我同你两心相许,不知道的以为我眼瞎,放着我家俊俏驸马不去宠幸,竟看上你这么个花架子。”
贺雾沉自动忽略了她话中用到的“宠幸”一词,听到她说话间提起自己,说的还是自己的容貌,他倒是有些说不明白自己如今心中的感觉。
慎晚想离张淮疏远一些,一回头,便瞧见站在远处长身玉立的贺雾沉。
九月的风牵动他云白色的衣角,让本就清逸的他俊俏的不似凡人,慎晚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张疏淮。
她撇了撇嘴,得了,贺家人向来古板的不行,贺雾沉定然得误会她了。
不过误会了她又如何?以为自己的新婚妻子同外男纠缠不清,对于守旧的贺家人来说,不是更能让他觉得屈辱吗?
思及此,慎晚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她盯着贺雾沉,缓步走到他面前:“你是专门来寻我的?啧,我们家驸马竟然如此耐不住寂寞。”
她说的露骨,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贺雾沉鼻尖,他心头不受控制的一动,异样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幸而他比慎晚身量高上不少,稍稍抬头就能将自己从这暧昧的气氛中抽离。
可慎晚却认为他这动作是嫌弃。
她心中舒服了几分,嫌弃最好了,她最喜欢他嫌弃却又不能抗拒的模样了。
“回府,今日我心情好,便宣你侍寝罢。”慎晚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摸上一把。
手感极好,一点不似他看上去的那般清瘦,慎晚伸手钳制他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这三日我冷落了你,今夜便弄上三次,都给你补上,就是不知道你……中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