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叶紫歌咬着红唇轻吐两个字,她怕自己会受到伤害,但是她更怕吴用自己一人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会使两人天各一方,“我跟你一起去。”
至今还单身的大汉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毛,冷哼一声道,“有完没完了!来人,将他们两个请上车!”
在学生眼前,温柔动人的叶老师和她的男朋友被一帮黑社会请上了车,学生发出担忧的感叹,有人照相留下证据,有人转身就去找老师和教导主任,刘青抄着口袋,盛气凌人的站在一角,看着那边的场景,摸摸头上的金毛,得意的一笑,看你还怎么阻扰我和李蔷薇!
大众车内,叶紫歌有些心惊胆颤的偎依在吴用怀抱之中,“是你以前招惹的仇家嘛?”“不知道。”轻轻搂着叶紫歌的小蛮腰安慰着她瘦弱的脊梁,吴用抿嘴道,“像我这么低调内向的人,不应该会有仇家啊。”
叶紫歌无奈的笑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吴用的手都留下了指印,可见她心中的忐忑十足。“你应该自己先回家吃饭睡觉的,跟我来说不定会有危险。”吴用怜惜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指尖在她的虎口穴轻轻压动,可以缓解紧张疲惫。
“你当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叶紫歌深呼吸一口气,她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她要和吴用永远在一起就足够了!
这是一家夜总会,帝豪,名字简单又霸气,金碧辉煌的装潢和里面宽敞琳琅满目的设计,吴用就知道这是一家有钱人来玩的高端场所。
有了吴用的陪伴,叶紫歌的心情镇定了不少,被吴用牵着手小心翼翼的走在这开着灯却仍然有些昏暗的大厅,绕过吧台,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坐在那里喝着啤酒吃着炸鸡。搞什么?这还没到冬天呢!
男人下巴留着唏嘘的胡渣子,国字脸,眉目间精神阳刚,浓眉大眼朝这边来,都是带着一阵风,令人不寒而栗的风。
男人抿了一下厚厚的嘴唇,将手里的鸡腿放下,然后看着吴用呵呵一笑,道,“你就是吴用?”吴用缓缓点头,“不知道你是哪位?”
“我是钱江,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钱江是吃鸡腿都不吮吸手指的土豪,拿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油腻的嘴角和手心,他缓缓站起身来,竟然还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吴用平静的回答,身姿挺拔的钱江缓缓靠近过来,他那浓郁的眉毛一翘,眯着的双眼中尽是锋芒,“呵呵,有意思,虽然你是一个校医,不过听说,你的医术很好?”
吴用想了想,恍然,扬起嘴角盯着钱江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跨前一步,缓缓伸出一只手。
旁边的几个大汉立刻紧张的挪动了一步,只不过被钱江一个平静的眼神一扫,他们又呆站在了原地。
吴用手指摸了摸钱江的脸,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锁骨和手指骨,相骨术,这是一种摸人骨头就能查清病症的大乘之术,只可惜这相骨术历史悠久,吴用想学,也只能学到仅存下来的一点皮毛。
“你……你是想让我治疗你的不孕不育之症?”吴用面带微笑询问了一句,钱江那本来还满是戏谑的眼神一抖,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威严的抬起鼻孔瞥了吴用一眼,钱江赞叹的扬了扬嘴角,“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轻松被查出不治之症的钱江对这个吴用的重视提高了不少,他眯着眼睛缓缓转身,然后道,“去给我们的客人准备一些午餐,吴用先生,这边请。”
经过大厅,踏上楼梯,经过几个包间,最后钱江将他们领到了一个挂着闲人勿进后果自负牌子房间的门外,吴用以为这位大哥是想要让自己隐秘的为他治病,只不过当门开后,吴用一愣,才明白这次的病人不是男人。
这里可以看作是一个办公室,又或者是一个起居室,因为比起旁边的桌子电脑,那张床,实在是太大了。柔软的大床上是一层黑色的床单,床单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
吴用咋一看,觉得她跟叶紫歌很像,黑色漂亮的长发散落在肩,精致白皙的脸蛋和那高挑瘦弱的身材都相似极了,只不过第二眼看过去,吴用才发现,这根本是不同类型的女人。
她的眸子细长又充满懒散,漂亮的五官没有一处和叶紫歌一模一样,但是依然长得惊艳,她的气质是高傲又孤冷,就这样懒庸的躺在床上看着时尚杂志,但是细长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寒冷又孤立。
蔷薇是蔷薇,而她则像是紫杉,又多如梅花。“觉得身体怎么样了?”钱江这个刚硬的大汉走上去,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顿时温柔了许多,笑盈盈的拿被子遮住了她长裙下那一双修长美丽的白腿和赤足,显然是不想让自己老婆的三寸金莲给吴用观赏。
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啊。吴用不得不赞叹这女人的腿和小脚都堪称一绝,甚至胜过叶紫歌,只不过,自己已经有紫歌了,才不会被诱惑到呢!
“还好,不过还是没胃口吃饭。”女人乌黑细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吴用,然后看了看他身边的叶紫歌,扬起嘴角,薄薄的嘴唇浮动着的笑容,也是懒散高冷的,“新的医生?”
“没错,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我觉得可以治好你的病!”一脸微笑的在自家老婆面前现着殷勤,然后面对吴用时,他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我老婆林若楠,看过了好多医生,医生都不能给出一个病因和诊断结果,我希望你能治好,报酬不是问题!”
“没问题。”只要不是给钱江这种大魔头治病,那么吴用肯定会努力认真的,走上前去,挪了一个旁边的椅子坐下,吴用扫了一眼这个女人看过来的眼神,然后又低下了头,不愧是一对夫妻,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锐利。
“身体有什么感觉?”吴用三根手指贴到了这个女人的手腕上号脉,女人黝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吴用,沙哑的声音懒洋洋,“难受。”
“哪里难受?”吴用静心的为她号脉,林若楠想了想,看样子很认真的给出了一个答复,“我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