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也看着她,他说,“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我可以做。”
都这样了,他还说让他做,就没有一点觉得她是不对的吗?
这一夜对贺宗来说变化太多,刺激也真不少。
<div class="contentadv"> 后来,两人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直到上床入睡。
阮娇娇被男人揽着,枕着男人的手臂抱着男人的腰睡了,但贺宗一夜都没有睡着。
第二日早起他照常练武,在练武场上他的刀旁边放着另一柄刀,那是他媳妇儿的。
禇华跟往常一样早起也来活动,见老爷看着夫人的刀出神,他想了想还是把夫人平日练刀的事说了。
他说,“夫人很喜欢这柄刀,基本每天都会来练半个时辰,有时候兴起会多练会儿。”
贺宗闭眼,深呼吸,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
合着,家里人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但是,他真正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知道的。
再睁开眼,贺宗取下媳妇儿的刀,在手里掂了掂,跟他那柄重量差不多,手感很好,很合手。
“练练?”
贺宗此时有种才反过味儿来的感觉,就像是经过第一次之后他才开始后怕。
他不是后怕,是反过那道劲儿来了,需要发泄一下。
而现在在他面前的褚华,就是最好的对象。
褚华毫不犹豫答应,隐隐还生出点期待和激动。
他早就想跟贺宗练练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绝对不是贺宗的对手,但他就是想试试。
“请指教。”
贺宗先还有意收着些,越打到后面大概摸清楚了褚华的底,当然,褚华根本就没有藏着掖着就直接摆出来让他看得清清楚楚,后来贺宗憋着难受,也就不收着了。
累了,歇会儿,继续,练了近一个时辰。
已经过了平时阮娇娇起床的时候,贺宗不会忘了这个时间,一顿练下来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他将刀收了,叮嘱褚华,“这几日你就在家里守着。”
乱军虽平了,但也不能确保没有流窜或者趁乱趁夜色躲起来的漏网之鱼,狗急跳墙不是没有可能。
家里留着人才能放心,就像昨天早上那种情况,万一有乱军闯进来,肯定是一个活口都留不下。
“老爷放心,我知道的。”
此时褚华还有些喘,是真的累得够呛。
他也是这样想的,昨晚上他去接媳妇儿的路上手都止不住的抖,在看到媳妇儿的时候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赵胜比他晚回来,腿上中了一刀,都见骨头了。
短时间之内肯定是不能做事,还得在床上躺着养伤,他就得更上心些,每天多在府上各个地方都多巡视几圈。
阮娇娇早半个时辰前就醒了,心里惦记着事也睡不安稳。
昨日之别的什么她不在意,只关心论功行赏该得他们家多少?
她还没有高尚到不在乎虚名,她就是个熟人。
人在世上行走,名头总是需要的。
就算到不了她头上,也得给到实实在在的利益到贺宗头上。
手心都磨破皮了,怎么也得给个汤药费,祛疤的银钱吧。</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