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煮?王硕根本不给我近身的机会。”
王靖可如是说,“我哥最近被爷爷勒令不许沾花惹草了,他现在哪儿都不能去,你要是去开导一下他,说不定……”
王靖可看着对面冒星星的眼睛,她心里止不住的冷笑,钱月希望你成功吧。
王硕那个纨绔蠢蛋,配你这个智商低谷,刚好合适。
到时候王家的继承权——
如果失败了,钱月,你活该!
…………
舒姨头疼了好几天,顾景席也不知道上上下下在忙什么,每天几乎凌晨才回家。
直到这天钱强和钱月一起辞职的消息震惊姜氏上下。
钱强走前还特地来找了姜欢,他是直接踹开了办公室的门,“姜欢,你会后悔的。”
姜欢蹙眉,“钱董,您好歹在商场浮沉几十年,到是不知是哪里的规矩踹别人办公室的门。”
钱强是当年和外公外婆一起创业的元老,这么多年股份稀释也有一定地位,姜欢以往见过都是精得像猴一样的老头,今天竟然莽撞成这样。
钱强语气很不好,将手里的转让合同摔到办公桌上,“你跟我说礼貌?他顾景席用的那些下作手段你跟我说礼貌?股份我给你,我要保证我的月月这辈子平安顺遂!”
姜欢看见顾景席嘴角含着疏离礼貌的微笑走进来,他像是个偏偏贵公子,金色边框眼镜反射出白光,只能看见他温和绅士,嗓音更是沁人心脾的淡,“钱董,您这话就说得不好听了,我从来没有对您的千金做些什么。”
钱强大概真的气坏了,所以才会这么失态,花白的头发丝都带着怒,“顾景席,我看你做的这些亏心事迟早要遭报应。”
顾景席笑了下,英俊的眉目间都是疏朗温和,“你要是特地来就是为了发泄怒气来当市井刁民,你该是知道没用的,现在你将股份让出来的钱足够安度晚年甚至你女儿这辈子衣食无忧,你要是再得罪我们,得不偿失不是吗?”
钱强气呼呼的走了。
姜欢看着他,又看了看桌上的股份转让书,她问,“你这么多天,就是在忙这个吗?”
“嗯。”顾景席看着她,“签吧,转到你名下。”
转让书做的很细致,而且钱强已经签字了,姜欢心里头酸酸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问他,“你没打算过把这些股份自己拿着吗?”
他就算是自己拿了,她会知道,但她也不能怎么样。
顾景席笑得很淡,嗓音也很淡,像是在说什么无所谓的事情,“我们是夫妻,谁拿都一样。”
“你是怎么让钱强答应转让股份的?”还是以这么低的价格。
顾景席笑,“钱强老来得女,从小就宠得不行,就用了点小手段,我有我的办法。”
他没打算细说,姜欢也就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