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蜂回去时,刚到山脚就看到一只大鸟从头顶空飞过。
她认出这就是郝神医那天离开时乘坐的大鸟,忙加快了脚步。
“看来是郝神医来了啊!”
“正好,可以请他帮司马未然治治腿。”
黑雕飞到红房子空时,也不落下,只咕咕两声。
郝仁明白它是在提醒自己到了,于是睁开眼睛,摸摸鸟头一跃而下落到了红房子前。
见夜雨走来,他掸了掸衣袍并不存在的灰尘道:“这才离开几天啊,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夜雨抱拳:“主子这次毒发得蹊跷,不得不麻烦您老来一趟!”
“不是还有两天才到十五吗,怎么就毒发了?”
“属下不知。”
“不知,不知你是怎么做人贴身侍卫的?”
“来了就来吧!”这时红房子里传出一道微弱的嗓音。
郝仁听了直接跃二楼,从传出声音的窗口跳了进去。
看着有气无力斜靠在床榻的盛慕泽,他没好气道:“臭小子,我好歹是你师叔,能不能别把老子当手下呼来唤去的!”
“是夜雨通知你的,我可没叫,你要不想来可以不来。”
“切,就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嘴硬呢?”
“这不已经没事了!”
“没事,没事你把那药吃了,两天后咋办?”
他走过去提起桌的茶壶“哐哐”灌了两口茶水,继续道:“说说,你这毒是怎么发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你再说一句不知道试试?”
“说了怎的?”
“说了老夫马就走,管你去死!”
“那我吻了她。”
“啥?”
“我吻了她,然后就毒发了。”
“师叔啊,要不你还是把我这颗心剖出来治治吧!”
郝神医听完嗤笑了声:“亏你敢想,老夫若能剖心而治,还做什么神医,直接做神仙岂不快活?”说着走过去一把抓住他手腕,细细诊起脉来。
说起神仙,盛慕泽不由得想起那个自称是小仙女的丫头来,好一阵恍惚:
怎么就突然情不自禁了呢?
不过,感觉真是奇妙啊!
“喂,我说你发什么呆?”郝仁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了?”
“现在什么感觉?”
盛慕泽嘴角扬了扬,带起几分羞涩:“很奇妙!”
啥?郝仁一脸懵逼:难道毒株变异了?后遗症是春心荡漾?
“老夫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心还痛不痛,你一脸骚情干什么?”
盛慕泽……
“吃了那药,痛倒是不痛了,就是浑身虚弱、提不起一点内力来。这毒是不是又升级了?”
“升级倒是没有,不过这次确实有些不一样,估计,现在连三岁小儿都能要了你的命。”
“别危言耸听!”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心里没数?”
盛慕泽顿了一下,又问:“那要多久才能恢复?”
“有老夫在,半天而已。”
郝仁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盒出金灿灿的针来,示意他把衣脱了。
待将金针扎入他后背一百零八穴后,方起身拍拍手坐到一旁八卦起来:“话说,你究竟吻了谁?”
“她。”
“她是谁?”
“还能有谁?”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哪知道你说的她是谁?”
盛慕泽一把将旁边刚脱的外衣朝他扔去:“说话注意点!”
伸手接住衣服,郝仁“啧啧”两声:“看来,是动了心啊!”
“你说,要是那丫头知道你还有个未婚妻会怎样?”
“本王会跟她解释的。”
“解释,你觉得她会接受解释吗?或者你愿意退了桃家那门亲事?”
盛慕泽沉默不语。
郝仁挖了挖鼻孔,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我记得她说过,要是自己的男人敢碰别的女人,就让他分分钟变太监。”
“你想变太监?”他说着瞟他下身一眼。
盛慕泽一把将被子拉过盖住下半身,怒道:“本王的事,要你管?”
“我是怕你招惹到惹不起的人,连累老夫啊!”
“这大炎还没有本王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