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雄脸露出轻轻的一笑,就不理会他们,但是心里有那么一点触觉,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至于,安德海给张果看腰牌的那一幕在,赵雄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权力压死人的感觉。
安德海,张公公,赵雄,还有安德海和张公公的小太监全都换好了专用的号褂。
仓丁们把大仓外面那硕大的木箱一口一口,扛入大仓。
赵雄穿时,留意身的专用的号褂。
这褂单薄连袖子都没有,裤子是短裤,露出毛茸茸的腿,靴子也不能穿都换极简单的草鞋。
运河的寒风吹过,他们一群换了短褂的人,有的人即刻打起了喷嚏,有的人冻得缩成一团,微微地发抖。
他毕竟年轻,有血气,又是练武之人,在寒冷的冬季里活动活动手脚,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那里。
这段时间以来,白天阴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或者下雪,都已经好多天了,夜晚刮了一阵风又不下了。
对面的张公公可就惨了,扒下衣服穿得连袖子都没有的单褂,寒风一吹,不到几秒钟就连续地喷嚏。
安德海换了一身号褂,看那满是肌肉的手臂,也是练过武之人。
安德海看了一下赵雄,此处都是赵雄的人,但是他像没事人一样地笑呵呵地看着冷得直打哆嗦的张秀才。
完全没把那些放在箱子里的金银财宝放在心。
他心里面点了点头,不愧是赵铭的弟弟,不贪财呐!
要是赵雄狠狠心,把他们全都做了,岂不是这箱的金银财宝,都归他赵雄所有。
赵雄正欣赏的夜景,感觉到有目光注视,一看是安德海有微笑着点头。
他在火把的照耀下看到安德海的眼睛里透露出担忧和赞赏。
一瞬间,赵雄想到了许许多多事,心里面感慨,他的恶虎帮在那几年确实干的不少事。
要是以前的那个楞头青,说不定还真敢干啊!
他看了看地堆满的箱子,他知道这是金银珠宝,但是他不稀罕。
他的空间保税码头仓库里,有大量的工业用银锭,30公斤一个的银锭搬起来费劲,所以他没往大康搬运。
他看向张秀才。
张果换了单褂站在税厂门口,刚好迎着风,夜里寒风刺骨。
他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浑身不对劲,连嗓音都是那么哆嗦的说道:
“王大人,赵闸官我们一起进去吧!”
他便直起腰身带头往大仓的门口走去。
走到大仓门口,他对着库门跪下磕了个头道:
“天地神奇、天理国法俱在,有敢取国库一文钱者,天诛地灭国法不容。开库门……”。
他背诵完了就爬起来,指挥着二个库吏依次而,轮流开锁,把库门的几把锁一次打开。
再来二个库丁,二人推门,只听得“咯吱吱吱吱……”一阵酸到压的摩擦声,库门慢慢打开了。
从外面看库内一片漆黑,张秀才领头带着,安德海同张公公,赵雄,还有四个小太监进入大仓。
那四个小太监每个人都扛着一个木箱跟在后面,这木箱有100多斤重,这让赵雄觉得这帮小太监估计个个都是练家子的。
“来人,怎么这么黑,点火把!”
跟在后面的张公公说道。
估计大仓三面给水包围着,大仓里面居然比外面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