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发被姜明这么一问,面子颇有些挂不住。
脸色僵了僵,道:“姜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先父做了什么,我又怎么会知晓?”
任发死了的鸭子嘴硬,毕竟事关先父的名声,他自然不便多言。
姜明冷笑一声,揶揄道:“任老爷既然信不过我,那晚辈告辞,就当晚辈什么都没说。”
说罢,起身就走。
好心好意来救她一命,他却在这里摆龙门阵,说了半天,反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样。
“姜公子,姜公子!”
任发见状,当即慌了神,赶忙追了来。
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姜公子息怒!”
“任老爷,我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要是你不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谁也救不了你!”
“姜公子,凡事好商量,你想知道什么尽管明言,任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可一定要救救任某,任某必当重谢。”
姜明听到这里,方才重新回到座位做了下来。
任发道:“姜公子,你说任某的血光之灾,莫非和先父有关?”
“不错。”姜明直言不讳道,“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任老爷恐怕也参与了其中。”
“啊?”任发吃了一惊,恍然大悟道,“姜先生说的,莫非是先父的墓穴?”
任发年轻时就跟着父亲打理任家,也经办过一些生意,自认最有损阴德的,莫过于强买了风水先生墓穴这一件事。
毕竟一块好的墓穴,可遇不可求,先人埋在好的地方,便可造福子孙后代。
对于任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怎么能不眼红。
想到这里,任发哎的一声,叹了口气道:“当时任家正是最兴旺的时候,整个任家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家父无意间从风水先生口中得知那块风水宝地,便试图买过来。
可风水先生不允,家父便暗中派人杀了那位风水先生,占了那块墓穴。”
“什么?风水先生死了?”
姜明吃了一惊,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都是先父造下的孽啊!许是造了杀孽,我们任家也遭到了报应,就在没几天,先父便病故身亡。
几年后,任婷婷的娘怀胎六月,也难产而死,任家从此绝了后,生意也是一蹶不振,年年亏损。
什么风水都看过了,可就是找不到原因。这是天对我们任家的惩罚啊!
想不到,任家沦落到这个地步,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也知道当年愧对那位风水先生,如今我一把年纪,死了倒没什么,可婷婷是无辜的啊!我要是死了,婷婷怎么办?”
说到最后,任发竟是仰天长叹。
看去,这些年倒是没少反思悔过。
姜明听完后,没做任何表示,脑海里还在思索另一个问题,问道:“任老爷,我想问一下,既然风水先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