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几天每家每户都在吃好东西，他倒是不担心别人闻到自己做饭的香味。

当高启盛和何雨水享用大餐的时候，贾家却是生活艰难。

“妈妈，我想吃白面馒头，我想吃肉！”

棒梗就着咸菜吃着窝窝头，回想起前两天的大吃大喝，嘴里不由泛起口水。

“只有窝头，爱吃不吃！”

秦淮如漠然啃着手里的窝头，街道发下来的物资早就被她和棒梗吃光了，之前贾张氏藏起来的几斤白面也被她翻出来和棒梗吃了，现在家里只有十几斤高粱米，只能吃窝头。

“我要吃肉，我要吃白面馒头！”

棒梗将手中的窝头往地一扔，仰头就开始大哭起来，秦淮如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埋头啃着窝头不管不顾。

“淮如，去给棒梗买点白面吧，他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贾张氏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窝头，转身在炕摸索出三块钱，还有一张五斤的细粮票。

秦淮如啃着手中的窝头，满脸为难。

“今天是大年初一，粮站都没开门，我去哪里买？”

贾张氏沉默片刻，低声开口。

“去易中海家，找一大妈换点，他们家肯定有。”

虽然易中海下台了，但是在贾张氏眼里，一大妈还是那个一大妈。

“行吧。”

秦淮如拿钱和粮票，打开门走了出去。

“哎，棒梗啊，你要听话。”

贾张氏摸着棒梗不断抽泣的小脑袋，转头又看了一眼手术后动不动陷入沉睡的贾东旭，不禁心中叹气。

“这日子太难熬了！”

...

城南派出所，审讯室。

傻柱看着眼前盘子里的两个窝头，尽管腹中饥饿，还是愤怒地开口。

“这什么玩意儿，我不吃！”

他作为轧钢厂十级炊事员，平时在食堂吃的都是白面馒头，而且有时候还有领导聚餐剩下的剩菜带回去吃，油水很足，也就何大清跑路前两年苦了一点，最近这几年他基本很少吃窝头了。

嗯，窝头大多给何雨水吃了！

“来到这儿你还挑三拣四，何雨柱，你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对面的中年人民警察走了过来，一把端走了何雨柱眼前的窝头。

“爱吃不吃！”

说完就拿起一个窝头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看得饥肠辘辘的傻柱时不时吞咽着口水。

他有些后悔了，但是饿死事小，面子为大，傻柱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对方吃着窝头的模样。

下午五点，娄家别墅。

“娄小姐，您说的那个何雨柱我们打听到了，不过他现在人在城南派出所！”

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低头，向着身穿红色大衣的娄晓娥报告。

“城南派出所？他犯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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