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兴阳把西部各州安顿好以后,自己也带着两万临时组建的州兵随着大军一同前来。
“把通州大营的兵交给大人吧。”段兴阳对卜逢时说:“此前他们一直跟着本官进行善后,也没立什么功。现在就让他们随着大军立一些微功,也好洗刷洗刷以前的耻辱。我让各州组建了自己的府兵。现在都跟随本官来给大人助威。大人不要嫌弃哦!”
“好啊!有段大人鼎力相助,卜某定能获得全功。怎么会嫌弃呢?哈哈哈,有了你这两万人马,本帅大军才真正称得是十万大军。此前一直号称十万大军,最少的时候只有七万不到。这回是名副其实的啦!大人的人马驻扎在中军营地后面。仍然执行善后任务。不需要担当攻城重任。大人有心啦!卜某谢谢!”
其实,段兴阳有他自己的考虑。一来,通州兵骄傲蛮横,不好节制。二来新组建的各州府兵,自己也要熟悉熟悉以备将来掌控。三来让这些人到阵前见识见识,锻炼锻炼,以备不时之需。不然的话,一旦各州府发生什么大事,他们缺乏临阵经验,不知如何应对怎么处理。卜逢时说他有心了,是真心话。他对这位段大人见识和才干十分看好。
圆通道士的人马驻进檀州城。一连几天城外没有动静。却突然传来江州城被围的消息。心里十分着忙。
“江军侯这一招来的很妙。”卜逢时对众将说:“虽然未必能打下江州城。但却让眼前的敌人军心不稳。有后顾之忧。要是东线再能行动起来就好了。”
仿佛心有灵犀。东线盛东边军见西线和中线大军屡屡得手。叛军顾头顾不了尾。江州、湖州城里的叛军自顾不暇。无法援助滕州晋州的叛军。于是,他们也对晋州发起了攻城战。晋州城里的叛军向滕州城里的叛军求援。滕州城里的叛军人数本来就不多,不敢轻易出城。晋州城岌岌可危。
战报传到卜逢时这里。
“好啊,好啊!”卜逢时手里拿着战报高兴的走出大营,连连说道:“好啊,好啊!不求他们取胜,只要他们有动作就行。我看圆通妖道还能稳坐几天?”
由于高兴,临出大营前差点让门槛绊倒。
“从来没有见过大人这般高兴。”曹勇说:“看来是大局已定。”
“笑成这样,吃了蜜蜂屎了!”段兴阳打趣道:“看把你高兴的。”
“卜某当然高兴啦!全线开花,送叛军回家。”卜逢时说:“照此下去,夏天来临之前就可完事儿。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底,也只是形势略有好转。眼前的这股敌人实力不俗啊!我看你如何应对?别高兴的太早。”段兴阳说:“城里可有七八万叛军呢。”
“打仗从来都不是拼人数!人多有什么用?”卜逢时说:“军心稳定才最重要。士气最重要。眼下,城里的叛军人数虽多,可是已经军心不稳,士气大落。不日就可拿下。”
“你打算怎么办?硬攻吗?”段兴阳问:“檀州城可是够坚固的。仨月俩月是打不下来的。”
“仨月打不下来就五个月,五个月打不下来就一年。一年打不下来就两年。三年五年有什么可怕?时间有的是,何用着急?”卜逢时说:“现在时间在我们手里,而不是在叛军手里。”
“你倒说的轻松。”段兴阳说:“三年五年粮饷军费得要多少?你算过吗?”
“那我不管。粮饷军费由你段大人操心。我只管打仗。”卜逢时说:“要你来就是干这个的。不然的话,本帅当初为何指名要你来?”
“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还一口一个大帅呢!”段兴阳说:“若不是段某,早被人一撸到底了。此时还不知在哪个小衙门当差呢。说不定,还在兵马司大牢押着呢!段某放着好好的京官不做,让你扯拽了来受这份苦,遭这份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卜逢时一路大笑。
“他这般得意,一定是有了主意。”段兴阳望着卜逢时的背影说:“还从来没见他这般得意,这般高兴。我也该着手准备善后啦!”
当天夜里,卜逢时收到了营外圆通道士射来的信件。圆通道士约卜逢时第二天城下相见,有话要说。卜逢时回信同意了。第二天一早,卜逢时在曹勇等人的护送下来到城下。
“大人就这么去不行。”曹勇说:“一旦叛军射箭,会伤着大人。”
“会吗?”卜逢时说:“叛军会向卜某射箭?这个时候,他们还有那么大的胆子吗?”
“兵不厌诈。你打仗打老了连这个道理也不懂?”段兴阳说:“还是多加防护的好。段某此前在河州城获得一件软甲。就请大人穿吧。”
段兴阳说完让人去他营地里取来了一件金丝软甲。
“有这么好的东西早不拿出来。”卜逢时说:“若早有此物件,卜某何至被贼人刺成重伤?”
“是那之后获得的。之前并无此物。”段兴阳说:“还知道自己被行刺过?那就请穿吧。不要再冒险啦!城的敌人会更凶恶。一旦放冷箭,怎生是好?段某陪你一同前去。”
“行。一同去见见这个圆通真人吧!看看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家伙。”卜逢时说:“由段大人一同前去才可取信于他。之前在河州,城的人就不相信卜某是主帅。此番前去,如若他们不相信卜某,仍由段大人代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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