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家人都不舍地送别了永芳,毕竟永芳在康家时候他们的家务可是有人包的。
从永芳离开后,已经过了几天,这几天阿好依旧在整理那些机密资料,而阿好不知道的是,康家又一个麻烦门了。
这天早,康伯一早跟着电视唱起了《山伯临终》。
“泪似帘外雨,点滴到天明。”
“空房冷冰冰,山伯孤零零。”
此时阿祖走出来,埋怨康伯道,“老逗啊!要不要一早甘吵啊?”
看到电视播放的《山伯临终》后,继续说道:“又是这个梁山伯祝英台,都听了几十年啦!你不厌的吗?”
康伯说道,“有什么厌的,都不知多好听啊!”
“我就不明白了,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有什么好唱的,你不如让他学学我。”
康伯听后,指着阿祖说,“学你,学你就坏了,学你变成西门庆啊?”
阿祖听后就开始和康伯进行一场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辩论会,
直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戴着墨镜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人才结束这场辩论。
“喂,你是谁啊?你找谁啊?”康伯向这个女人问道。
女人开口,“喂,不是吧,老康,连我都不认得咯,你真系贵人多忘事咯。”说完摘下墨镜,让康伯好好看清楚。
康伯认真看了看,“哦,是祝师奶。”
祝师奶听后一脸不悦,“什么师奶那么难听啫,叫我祝姑娘就行啦。”
康伯听后呵呵笑道,“好好好,那姑娘快请坐。”
祝师奶看到阿祖,便问康伯,“这位是?”
康伯向祝师奶介绍道,“哦,这我第四个儿子。”
祝师奶听后,拍拍阿祖说,“噢,原来是老四,都长那么大了咯,你不说我都不认得了。”
众人打过招呼后,祝师奶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在马来西亚回来了,但是我找算命佬看过手相,他说我牛年不能回,然后又说猪年也不能回,所以才搞到现在才回来咯。”
“哈哈,那你这也不能回,那也不能回,如果家里有点什么事那不是很惨。”康伯笑道。
祝师奶在康伯身边,装着不经意间扬了扬手,目的是显摆一下几个手指带着的金戒指。
“人呢,发了财,出门肯定要讲究意头啦!我在大马那边可是帮婉玲的阿姨打理一大间铺头的啊,就手下员工都好几个。”
“我在大马人前人后,几有身份的啊!只不过我实在放心不下婉玲,所以才回来咯。”祝师奶显摆说道。
听到祝师奶的显摆,康伯只好在一旁尴尬笑陪着。
祝师奶突然话锋一转,“对了,老康,听说你大仔和三仔前段时间结婚了系嘛?”
康伯听到祝师奶这样问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以前康伯承诺过人家,让人地婉玲做儿媳妇。
但可惜事与愿违,现在只能尴尬说道,“系,两个儿子前段时间结婚了,其实我也好想让婉玲当我儿媳妇的啊!”
祝师奶听后不置可否,笑看着康伯用质问的语气说,“系吗?”
康伯听后只好解释说道,“唉,你都不知道,现在孩子们都大个仔了,都管不了咯,仔大仔世界,现在都不会听父母的话咯。”
祝师奶静静听完康伯的解释后,拍了一下大腿,大声说道,“总之一句话,就是你教子无方,言而无信。”
康伯想反驳,但想到自己的确失信,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
阿祖见二人争论起来,忙起身打招呼后远离二人。
阿祖回房途中,阿耀正准备和幸子出门,阿祖见状急忙对阿耀道,“阿三,大件事啦!”
“讲什么啊!什么大件事啊?”阿耀疑问道。
阿祖指着客厅,“婉玲阿妈回了来啊!现在正在找老窦麻烦。”
阿耀一听,也连忙拉起幸子躲回房间,毕竟当年老窦可是把婉玲当做他儿媳妇的。而他就是那个被老窦指定娶婉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