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眼睛亮了亮,但心里还是忧心忡忡的。
沈苏笑了笑,又接着说:“并且我在书里看过药材的种植方法,也可以随时问我师傅。”
她又看了一眼村长:“大堂叔,你知道的,这药材一旦种出来,咱们村的人就再也不愁吃穿了。”
村长点了点头,这药材有多值钱,这几天他是有所体会的。
要知道,许多人家一年也挣不到个二两银子,但在山里随随便便挖一些最常见的一直被他们当做野草的药材,竟然也可以整个三四十斤糙米,也就是一两百文钱。
看上去不是很多,但要知道,这不过是短短几天所挣到的钱,更是一个村子分过后的钱。
如果自己种,不说沈苏拿来的那些种子,就单单只种像这些天采的马齿觅车前草那些,村长没种过也不敢确定,但最少按种稻子的每亩三百斤算一下,卖给药铺里也竟都有三四两银子左右。
三四两银子!
村长倒吸了一口气。
不过转瞬又想到药铺收的都是晒干过后的草药,那也有最少一百斤了,那就是一两多银子。
村长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每亩地一两多银子,比起种稻子来说好上不要太多了。
不说赋税,镇上的粮铺往常是糙米卖三文一斤,收他们的是二文五里每斤,每亩地也就是挣个七百文钱差不多。
刚好差了快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