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是你,可你扎肖老板的车作甚!”村长却勃然大怒。
“这不是扎错了吗......”
牛二猪小声的说道。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到底,我们跟李慕那小子没有多大仇,都是你欺负他,才成为仇家。
我看是这些年惯着你了!”
村长越说越气,扬起一只手就要打过去。
“老彭,老彭!”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道气恼的声音。
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妇人直接冲了上来,直接挡在牛二猪的前面。
村长名叫彭江成,前面的正是他的老婆,名叫刘洪琴。
“老彭,你这是闹那样,要打我家弟弟?打坏了我弟怎么办?”
刘洪琴指着彭江成骂道。
“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得罪死了钟老板,以后还怎么拿好处。”彭江成气得满脸通红。
“得罪了一个老板只是少拿点好处,可要是打坏了我弟弟,你担当得起?
老彭,你可别忘了,我刚嫁来二同村的时候,你饭都吃不饱,还是我娘从家里挑了几筐棉花过来给你拿去换米吃!”
刘洪琴丝毫不让。
“哎,哪一年的事了,你还提!”
彭江成嘴上不服,语气却软了许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絮叨道:“你就惯他吧,总有一天惯出大事来......”
“呵,老彭,你还是个村长,怎么说出这种话?”刘洪琴满脸的不屑。
“我是个村长,怎么不能说了?钟老板就是我们的财主。”彭江成皱着眉头。
“你啊,你啊,作为一村之长,做事还不够硬气。
钟老板开矿是在我们的地头上,虽然早就征收的土地,可想要好好挖煤,不也总得跟咱们村搞好关系不是?
他收走二猪的厂子,本就是不讲道理。
矿上的许多村民,还都是向着你的。
老彭你要是想搞事情,路子多得很!
你啊,就是不够狠!
.......我弟弟虽然脾气不好,可也是做大事的人。”
刘洪琴对着彭江成洗脑,对方脸上气恼未减,可也不再反驳,最后只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起烟。
“对啊,姐夫,这矿山就在咱们村,矿车还都经过我们村里。
就说矿山的车压坏路了,我们告到镇里去!不行就去市里闹!
钟俊明的矿山就是个黑煤窑,他不敢闹事......”
牛二猪凑过来说道。
“是这个道理,一昧软弱了也不好,得让钟俊明瞧瞧我们二同村的狠劲!
不过话说回来啊......一切还都是那个李慕......”
彭江成最终还是无奈点头。
“李慕就是一颗老鼠屎,败坏风气,害了整个二同村!”
刘洪琴添油加醋,故意拉升仇恨值,这段时间,她可没少说李慕一家的闲话。
“行吧,钟俊明,李慕都得给点颜色瞧瞧。”
一家三人,最后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