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 Q站独家求5蕉(2 / 2)英雄喝红不留瓶首页

“呃,好吧,这确实算是好消息,”哈蒙德挠了挠头,“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爱丽丝,你有什么记忆么?”

“大多数时候,我都在一种浑浑噩噩之中,”爱丽丝轻轻摇头,“但是,你要说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异常的话……就在邪魔离开我,我苏醒之前不久吧,我在浑浑噩噩之中,隐约好像听到了两声怒吼,一声让我觉得异常愤怒,另一声则让我感到恐惧,从那两声怒吼之后,我得意识就清醒了一些,邪魔也有些动摇了。”

这话一出口,屋内几人的反应就各有不同了。

躺着的威廉-吉布森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还有震惊;审判长的脸上则是彻底的震撼,然后是狂喜。

而哈蒙德脸上先是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后来则是恍然大悟,接着是无尽的遗憾。

爱丽丝在仔细地观察其他几人的表情。

威廉和审判长的震撼和惊喜来自于这世界上可能又多了一种能对付邪魔的手段---一般来说,已经彻底控制住一个智慧生物,与其灵魂连接在仪器的邪魔是极难驱逐的,世界上并不是没有驱逐清除的手段。

但是,想要和邪魔争夺一个灵魂上的缝隙或者说空洞,是极其困难的,能多出一种方法都是好的。

哈蒙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因为他大概猜出了究竟是什么差点直接将邪魔从老友的灵魂中轰了出去---那个名叫简-多恩的女战士神奇的几声怒吼,他亲眼看见被邪魔控制住的冒险者们挣脱了邪魔的控制去攻击那名战士,看见了包括爱丽丝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她的怒吼下颤抖。

这是一种用战士的气直接攻击灵魂的技术,而且似乎还能区分敌友,或者说,只攻击被邪魔影响的生物。

可惜,那名年轻的女战士,此时此刻已经躺在冰冷的坟墓中了。

“哈蒙德,你,知道什么?”观察几人的爱丽丝捕捉到了哈蒙德表情的异常,出言问到。

岩雕立刻将冒险者公会内发生的战斗的部分细节重复了一次,并且强调了那个女战士隶属的多恩家族。

“我并没听说过多恩这个家族,不过,新大陆迷雾重重,我们了解的非常少,有不知道的事情不奇怪,但是这种战技的存在,我们必须搞清楚,我们必须联系上多恩家的其他人,”审判长正在激动的侃侃而谈,忽然看到老岩雕一脸不爽,立刻咳嗽了一声,把话题调转了一下,“当然,这是为了那个为阻止邪魔牺牲自己的年轻女战士,为她复仇。”

“口不对心的家伙,”哈蒙德撇了撇嘴,“算了,在找到多恩家的人这一点上咱们是一致的,你们需要单凭战吼战技就能驱逐邪魔的战士,我必须找到那姑娘的家人,让他们为自己的亲人进行神圣的复仇。”

“这是自然,”审判长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卫兵说,“将有关情报发送到圣都,扩散至帝国各个据点,隐秘的寻找多恩家的人,注意甄别,注意不要引起太多动静。”

卫兵领命离去。

“好吧,回到谎言之石这个问题上,噩梦之王的邪法器必须小心应付,根据我们现有情报显示,白谷盗贼公会分会的负责人维汉曾经报告过一次异常的事件……….”

安排好寻人之事后,几位大佬又开始讨论谎言之石的有关问题,可是这讨论刚进行了几分钟就被打断了---之前被吩咐去传令的卫兵一脸古怪的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向他们报告了一件事。

“你说什么,多恩家的人找到了?”哈蒙德听着卫兵的报告,一脸不可思议。

“是的,大人,情况是这样的…….”

卫兵解释了一下:

就在他去发消息的路上,他听到了一名刚刚换岗下来的城卫军和同僚的谈话,大概的意思就是城卫军刚刚在城门口控制了一个奇怪的家伙,这家伙自称詹姆斯-多恩,一个从新大陆来的家伙---身上没有任何通关的证明,这还不算奇怪,毕竟新大陆回归的开拓者们很多都有这毛病。

奇怪的是他入城的理由,这位詹姆斯-多恩想要进入白谷的理由是他感应到了家族成员遇到了危险。

理由奇怪,还没有相关证明,城卫军自然把这家伙礼貌的带走控制起来,准备进一步核查来着。

卫兵听到这,虽然觉得应该大概不会那么巧,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来报告了。

当然,这位自称从新大陆回来的詹姆斯-多恩先生就是黄浪了,他按照自己的计划顺利的被城卫军带入了城中,等着有人来认领他。

在卫兵汇报的时候,他正强压心中的古怪,和一个他算是认识的家伙,一起呆在城卫军的问询室内等待进一步传话。

这家伙,就是他在艾辛巴赫用死亡骑士的身份吓唬过的那名在他面前漏过的混血女法师。

“你总看我干什么?!”顶着风雪一路赶来的塞雷娜-艾雷诺发现和她一起坐在问询室内的奇怪男人时不时古怪的看她一眼后,没有好气儿的问了一句。

她一路赶来报告艾辛巴赫出现的奇怪男人,本来就一肚子的压力,现在碰到一个能让她有发脾气的理由的家伙,自然是语气不善。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女士您真的非常漂亮,除了我妹妹之外,我就没见过您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士了……..”

黄浪正这么恭维对方的时候,问询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宏亮的声音在问询室内响起:

“你的妹妹不仅漂亮,还很勇敢。”

哈蒙德推门而入,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他没见过的青年男人,心中愧疚的想着怎么向对方报告他妹妹的死讯。

黄浪看着这个分开没多久的老岩雕,心里同样愧疚的盘算着等一下怎么把对方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