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却也不难,却不知本初是否愿意?”黄路听得张邈这番话,立马说道。
“哦?小戎,此话怎讲?”袁绍听到与他相关,提起了兴趣。
“无非是借本初兄的名望罢了,有本初兄陪同我等一起去见张老太爷,和张老太爷一说,他岂能不乐意?却不知本初兄的意思······”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黄路深知袁绍的性子,却故意把袁家与袁绍混同起来。
如此一说,袁绍的内心自然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可。”袁绍骄傲的仰起头,点了点。
“却是多谢本初兄了。”张邈激动的站起,朝袁绍深鞠了一躬。
“不必多礼。”袁绍开心的眯起了眼睛。阿瞒见了,却是翻了个白眼。
几人同张邈一起去见了张老太爷,那张老太爷得知袁绍的身份后,喜出望外,立刻同意,并原谅了张邈之前的所作所为,令人给张邈挑了匹好马,又命人准备了远行之物与盘缠。又怪张邈礼数不周,怠慢了袁绍等人,欲留几人再多住几日。
袁绍正有此意,刚要答应,却被阿瞒抢了先,给拒绝了。
黄路看着袁绍脸上那副得意样,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想,再多住几日,袁绍怕不是得意得连自个姓啥都忘了,却也望向阿瞒,正好与阿瞒目光对个正着,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第二日,在张老太公的千叮咛万嘱咐下,三人同张邈离开了张府。这日,好一场大雪,四人刚走出东平县城,没走几里地,就彻底的迷失了方向,四周往去,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出东南西北。
“如此大雪,明年必定有好收成,毕竟瑞雪照丰年嘛!啊?”阿瞒倒是乐观,见众人迷失了方向也不慌,尚有心情说笑。
“唉,如此大雪,东平城内,不知要冻死多少灾民。”张邈一想到东平城内灾民衣不蔽体,加上大雪,能挨过去的怕是十不存一,不觉忧伤感叹起来。
“如此大雪,当时就该听我的,在张家多呆几日,待雪停了,方在出来,你们却是不听,如今,如何是好?”袁绍仍旧对众人催促他尽快前行耿耿于怀。
“听,什么声音?”黄路朝众人喊道。
“这风雪交加的,除了风声,哪有什么声音啊?小戎,想必是你听错了。”袁绍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阿瞒却不理袁绍在那发牢骚,仔细的听了一会,嚷道:“马蹄声,是马蹄声,看样子人数还不少!”
“莫不是群盗!我等应当如何?”黄路紧张了起来,灾民可没那么多马匹,有那么多马匹的也不叫灾民了,东平县也就只有张家有如此多马匹,而张家几人刚离去,且没有理由派大队人马追赶几人。
“想必是张家见如此大雪,派人出来寻我等回去多住几人。”袁绍说道。
“不可能,若来寻我等两骑足亦,这马蹄声至少十数骑。”阿瞒紧张的解释道。
“我等聚在一起,马匹朝外,准备御敌!”阿瞒显然与黄路想到了一块,面色紧张的喊道。
只听得马蹄声逐渐接近,十几道身影从大雪中出现,为首一人见四人站在雪地,停下马匹,一摆手,马队尽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