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多人在拉着我,但我顾不过来。因为我喝多了,现在只想睡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像在一个颠簸的船里,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摇晃着。头疼的厉害,但眼睛睁不开,周围也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感觉身体很轻,又因为喝了很多酒。都不知道有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很多人把自己放在床上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琴声叮叮咚咚的响着,这是什么曲子呢!哦,原来是广陵散,一首让人很好入睡的曲子。
正好让我好好的睡觉,我不是已经在睡觉吗?怎么远处还有人坐在那在弹琴呢!真想说我已经睡着不用谈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只好起来了走了过去。
只见这院子中居然有一张床,还铺着厚厚被子,摆着一张古琴。这露天弹琴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想露天睡觉。好像露天睡觉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大厦天的铺这么厚的被子是不是有点不对?
在弹琴的人似乎是一名女子,披头散发的看不到她的脸,靠近她想拍拍她示意不要弹了,你打扰我睡觉了。谁知道这女子突然把自己扑倒在被子上,躺在厚厚被子上,软软的还挺舒服。想要挣扎爬起来。这时确怎么也动弹不了。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不见了,身上传一阵麻麻的、酥酥的舒服的感觉。朦朦胧胧之间,自己在云端上轻轻地飞着,那种畅游云宵的感觉很奇特,意识也如同在迷蒙的云端穿梭着一般,飘飘然,这时身体也不怎么抗拒了,渐渐的软软躺下来,正享受着这种阵阵快感。
这时,披头散发的女子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一头散发,露出了脸对着自己说道:“秦兄,你舒服吗?”
“啊!梁博涛…又是你这个死变态。”
秦观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后坐起来,只见床尾有一女人,眼晴斜着看向他,头还上下起伏着,看到他坐起来,动作就慢了下来。
“啊!谁叫你停的,张媚媱……你怎么在这。”秦观柔柔眼睛,认真看了一下,确实是她没有在做梦。这个能解锁各种动作的柔术锻炼者他印象很深刻。
“快干活,丝…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继续,谁要让你回话了,不要停,是谁在外面弹琴的,怎么这下弹的怎么都不在调上。刚才还弹得好好。”
“啊!是玉玲珑……”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房间怎么这么熟悉。对…这不上次在杜府醉酒时的房间吗!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呢!
“你这弹的是什么琴,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没有看到媚媱都累了。”
琴声停了,玉玲珑连忙边走过来边脱,秦观抱起这娇小玲珑的身躯,“张媚媱,帮忙推一推。”
一夜无话,拂晓时分,秦观迷迷糊糊睁了眼,见外头天光已亮,自己左拥右抱的一转头,正对上张媚媱笑盈盈的双眼,不觉唬了一跳,“张媚媱,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公子,是你赌赢奴家二人,当然要跟你回家了。昨晚是嫣然小姐让我俩服侍公子。”
“嫣然这是胡闹,现在书院的先生很少。你二人收拾东西就去书院。”
“不要,奴家二人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现在不行,况且日后我也要去书院里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