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此话当真?”梁博涛激动抓住了秦观的手就要扑了过。
秦观连忙掰开梁伯韬的双手,向后紧挪一个位置。离开了梁博涛,与他保持了一点距离,拉着嫣然的手说道:“远点,靠远点!有话就说,何必靠得这么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啊!秦兄…我也没有啊!你…你们两也没有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吧!”看秦观拉着嫣然的手,靠在一起腻歪的模样,梁博涛心里一阵抽抽,投诉道。
“谁知你有没有,咱们有一段时间了没有见面了,怎么知道你改变了想法?”
“秦兄,你还说我。你每次看到应德。可惜这次他落榜了。”梁博涛有点委屈地辩解道,“不要叉开话题,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快说怎么能让朝廷赚这二百万两。”
“嫣然不要听他胡乱说,夫君此生是绝对不会碰男人的,”秦观看到嫣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急忙辩解发誓。转过头继续对着梁博涛,“什么没有什么大事,什么看应德的眼神不对。你把话说清楚。关于这件事情,我可要和你说清楚。这绝对没有这事。是你有了那种想法才这么认为的。”通过原来秦观的记忆力这应德是叫唐顺之,嘉靖年间三大家,八才子之一,是著名的军事、散文、数学家。今天也才二十岁,正是粉嫩少年一枚。从记忆发现两人并没有男男关系的事实,全是梁博涛的意想,看来这梁博涛的取向有问题,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了。
明朝好男风我们是知道的,男风普遍到了什么程度呢?根据徐充的《暖姝由笔》记载:“明正德初,内臣最为宠狎者,入‘老儿当’犹等辈也,皆选年少俊秀内臣为之,明官吏、儒生乃至流寇、市儿皆好男色。”也就说在此时,男性同性恋已经形成一种社会风气,整个社会的性观念和性取向都发生了改变。士人们作为社会风气和潮流的领导者,他们的趣味和倾向有时往往会比朝廷的诏令更具号召力,大量的文学作品中细致地反映出男风的生活,这已经不是所谓的宽容了,而是男风又回复到魏晋之前,成为一个公众接受的常态。我们在明代的笔记小说中,往往可见士人们除了妻妾外,更在家中配有年少俊美的书童。
“秦兄,我怎敢对应德想法,不…我根本就没有想法。我错了好不好,快点告诉我,这如何能赚两百万两。”梁博涛急了,这又不好发火,这关系到两百万银两。平时这种事都是看惯了的,也没有拿出来当面说的。
“不行,此关系到我大明朝百年强盛大事,我要作诗一首。”秦观拍案长身而起,抬走脚要走场中。
“不,秦兄这时候了你怎么能写诗呢!我错了,不该把宴请你到花舫的事到处宣扬。”梁博涛急了,这秦观可是大才,一词传世。一个故事一首歌经典必将永流传。这时如果是因为这断袖之事,传扬出去自己不是遗臭万年。爬着过来抱着秦观的腿,不让他到场中道。
“梁博涛,你说实话吧!今天这一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这……实话说了吧!在京师里徐邦瑞和我说的,要看你配不配得起嫣然姐。秦兄,这可不关我的事。不要再写诗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写诗,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不过你不要当心。徐邦瑞这小子现在被英国公操练得很惨。”梁博涛见事已败露,只好交代上家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我不写诗了。但是你要记得你说有什么条件都答应我的,可不能忘了。”
“秦兄,果然深明大义,小弟这里谢过了。不反悔,不会忘的。”梁博涛听到了秦观说不写诗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又看到了秦观的脸上的笑脸,顿觉得不妙。
“你是说不让我写诗,对不对?那我就写词,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遗臭万年的。”
“好啊!好啊!夫君有什么好词,快点说!回头我找徐邦瑞算帐。”嫣然也跑过奏热闹道。
“先生,玲珑愿为先生执笔记录。”玉玲珑也上前说道。
“好友梁博涛一起花舫饮宴,深有感触。想我华夏数千年之历史分分合合,为大明朝之万世基业。呜呼!少年娘则国娘,少年弱则国弱。余深以为然。”
“制出将来之少年大明者,则大明少年之责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