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从假山退出来后,就急忙沿着长廊继续往进走,可不能让老爷子久等了。
没有几步就听后边远传来叫喊声。
“秦大人,真是您啊!”
“原来是张子才张兄,你这是?”秦观看见张子才满身大汗的气喘吁吁,好奇的问道。
“不敢当!不敢当。秦大人运筹帷幄,智计百出,把连江县治理得风生水起,真是让在下十分佩服!”三十多岁的张子才胖脸上挤出像朵花似的,向着秦观恭为地说道。
“多谢,张兄昨天仗义直言,鼎力相助。”
“应该的,秦大人是做大事的人,像这些小事情,以后大人只要交给张某,张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次连江县受灾人,我张家捐粮一万石。”张子才信誓旦旦地说道。
“哦!张家真的是义薄云天,我代表连江县父老拜谢张家了,以后有什么本官能做到的尽管说,只要本官能做到的。”
“哎呀!秦大人,些许钱粮不足挂齿,张家寸功未立真好向,秦大人要好处呢?不过我们张家以前也开采过一个银矿,后来银矿资源枯竭,就改做钱粮生意。”
“什么银矿?”秦观惊讶地说道,为什么突然说起银矿呢?
张子才放低着声音,看着秦观神密的说道:“秦大人,你就不要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倭国有个大银山,徐邦瑞告诉我的,这个消息抵了一万两债,我也是没有办法不借,谁叫我妹妹嫁给他。”
秦观听了张子才的顿时气得不清,你徐邦瑞好歹也是个小公爷,这国公府就教出这样一个吃喝嫖赌,娶妻纳妾,做事情还这么不靠谱,知不知道什么事保密。拿起手掌狠狠的拍了下旁边的廊柱,大声地骂了声:“混八蛋。”
“别啊!秦大人,我们张家世代开矿,对银矿的开采和提炼,都有独道的手艺,这事给我们产量至少提高到三层。”张子才既担心秦观不带他玩,又夸耀的的技术的水平,得意的说道。
“张兄,这银矿还没有影的事,而且地处偏远,开采运输不易,有还没没有还要勘探,你就不怕血本无归。”
“秦大人,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您在连江县说的可是这个。”张子才竖起大母指,继续说道:“不久前你三言两语说服了大匠李九功,说能炼铁炼钢,还要造那车床机器,就在大人你指点完后,李九功就请了很多往日同僚,按照大人的指点,果然炼出了铁和钢。现在正加紧造机床。”
张子才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秦观,停了下继续说道:“庄正松在大人指点下,炼出了能糊墙,砌墙的泥。砌起墙来又快又好,那旋转旋转窑,烧起砖来都不带停的,旋转一下就是银子吐出来一样。大人指点的东西都是能大笔赚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