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悦耳,引人入胜的古琴声悠悠传来。缤纷的桃花装点着一片粉色天地,白色的长裙、黑得发亮的长发高高的髻起,一只通翠的飞凤斜在髻间,如同在云海穿梭,她背对着我盘坐在古琴前,袅袅上升的清香,正古琴旁的檀香炉中燃起。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好奇,她到底是谁?我这是哪里?似乎她懂了我的心思,缓缓地站起来回穿梭在桃树之间,娇声笑道:“来呀!来呀!快来抓我啊!。”好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林间不停的舞动着,妖娆而瑰丽,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柔曼地而轻盈,我想要抓却总是抓不住的。
我问她,你是谁?
缤纷的桃花还在不停的下落,桃花伴随着她的舞动铺满了地面,白色的长裙,粉红色的桃花,满天飞舞。
终于渐渐地缓了下来,垂袖,俯首,完美的身段在白色长裙下,融入了这粉红色的世界,如同传说中的桃花仙子。
太好奇了,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朝着我笑了,眉舒、眸弯,酒旋隐现,嘴角翘起了完美的弧度。美得极致,媚得入骨,让我完全地窒息。可...怎么看怎么像杜嫣然,难道我眼神不好。
“嫣然...我是嫣然...”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把抓得更紧了,又一声音传来,怎么听起来是男的声音,还不止一人,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与阴冷,我不知所措,赶紧摇着头,转身就想逃,却被她死死地拽着:“嫣然,嫣然是我们,是你把嫣然抢走的,我要罢了你的官,我要杀了你!”天哪,有人拉住我的衣角,转头一看,尽然是三个小孩站在那里,那边上的小孩怎么是徐邦瑞。声音怎么又变了,“少爷,咱们回老家吧!”我愕然的回头,她的相貌变了,变成了秋香的模样......
“啊!...”秦观睁开眼,冷汗淋淋,头痛欲裂,该死的酒,喉咙里如同千年的沙漠,没有一滴的水分,不用说话,光是咽口水都疼,呆呆地坐在床上,刚才那个梦让人心有余悸,太可怕了,竟然出现了。
秦观不想再闭上眼睛,可不再做这样的梦了,那个小屁肯定是徐邦瑞,还有蒋右应该也像,中间的那个难道是嘉靖皇帝。昨天最后幸亏晕得快,要不然他让我知道了那么大的秘密,指不定什么时候来灭口呢!这便宜的老丈人锄头就好用,这么看来,难道也许是真的吧!难怪没有看到老丈人续弦,是不是怕那位吃醋吗?这贵圈好乱啊!…不想了。
放开了包袱,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左看右看,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看到了床几上放的茶水,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温温的,温度刚好,让原本已经裂开了无数血口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感觉总算好了点。
“姑爷醒了?...太好了...”人随声至,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眼熟,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给我领路的那个家丁。
“那......”张嘴,发出的声音比锈锯子锯木头还难听,装哑巴先,装失忆,挤挤眼,抽抽嘴角。
家丁傻不楞登地看了我半天,才恍然一拍大腿:“姑爷您是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的吧...”
“......”点点头,这家伙领悟能力?
“事情是这样,昨天徐家少爷见您醉倒了,就让小人们扶您在这休息。姑爷爷您稍候,小的去请小公爷,小公爷今一早特地吩咐,只要姑爷您一醒,就立即告诉他。”
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昨天的情形我只记开始那段时间的混乱场面,没想到我竟然醉酒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拿着筷子敲的饭碗,太羞愧了。徐邦瑞好歹是个公爷,再不济也算得上个斯文人,怎么昨天也跟耍猴似的,跟着我一起闹,也不知道劝劝我,狠狠地鄙视下他。家丁。
“那......”张嘴,发出的声音比锈锯子锯木头还难听,装哑巴先,装失忆,挤挤眼,抽抽嘴角。
家丁傻不楞登地看了我半天,才恍然一拍大腿:“姑爷您是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的吧...”
“......”点点头,这家伙领悟能力?
“事情是这样,昨天徐家少爷见您醉倒了,就让小人们扶您在这休息。姑爷爷您稍候,小的去请小公爷,小公爷今一早特地吩咐,只要姑爷您一醒,就立即告诉他。来姑爷,你先喝点水。”
啊!怎么智商又回来了,居然知道倒水了,不过刚才我已经喝过了。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昨天的情形我只记开始那段时间的混乱场面,没想到我竟然醉酒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拿着筷子敲的饭碗,太羞愧了。喝一口水压压惊,这徐邦瑞好歹是个公爷,再不济也算得上个斯文人,怎么昨天也跟耍猴似的,跟着我一起闹,也不知道劝劝我,狠狠地鄙视下坑他。
.“秦兄,你醒了。哈哈!”徐小公爷出现在门口,嘴里继续吐出媲美公鸭的声音:“贤弟啊...为兄着实,着实是佩服贤弟了...嘎嘎哈哈...”指着我不停地大笑摇头。这家伙疯了?真是不开眼的东西,刚想起来这么家伙,这家居然还敢来。正一肚子火没处泄的,这曹操就来了。
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徐邦瑞无奈地也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苦笑了声:“昨天晚上,跟着秦兄吼了一宿,嗓子...呵呵。”
“姐夫,你可醒了。”蒋右兴奋地从门口进来了,“昨天你喝了这么,我姐埋怨了我好一阵,你瞧我的耳朵还红着呢!”
秦观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张嘴,挤挤眼,看着二人道。徐邦瑞很理解地点点头:“贤弟不用说话,听为兄说就成。昨天贤弟可出了大风头了,不光是我们桌,整个院子那帮老人都过来,一起跳啊!唱啊……”
“是啊姐夫,我以后还是跟你吧,你没有看到那些老头,都不想走了,闹着还要和姐夫你一起开宴,他们说从来没有这么开心,没有这么年轻过。”蒋右说的眉飞色舞的,又轻声道:“姐夫以后喝酒可要少喝点。就怕嫣然姐又拿我的耳朵出气。”
秦观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拿起水杯猛喝几口,耳朵还在,这老婆还没有娶呢!不知道耳朵要受多少的折磨啊!刚才的梦又历历在目,罢官,杀人。秦观打了机灵,这开弓没有回头箭了,是娶也得娶,前面是龙潭虎穴,是闯也得闯。
蒋右看着秦观喝水摸耳朵的,呆呆的没有听自己说话,就推了推秦观的肩膀道:“姐夫,你怎么了,想想怎么玩?好无聊啊!还有没有和昨天酒宴那么好玩的事。”
“对…对,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这世上的事,都玩得差不多了,真不知道玩什么了。”徐邦瑞从两眼放光,渐渐的到双眼无神,最后绝望的趴在桌上。
“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会了,你们不知道,大清早的,你们不用工作吗?”秦观喝了几口水后,嗓子好了一点,头脑也清楚多了。看到二人在自己面前嘀嘀不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二人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二位纨绔从生下来以后,就开始了吃喝玩乐,等着继承家族的爵位,接着吃喝玩乐。
“好吧!二位都是顶级别的纨绔子弟,不需要工作,那你们爱不爱钱啊!”
“这钱谁不爱啊!我们有钱,十万八万…我们拿得有点困难,一万两万的还真不是个事。”蒋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呵,秦兄,有什么好路子,介绍一下。别听小右的,这一万两万的那叫钱啊!随便娶一房小妾都要万儿八千的,最近在秦淮河看上个清倌人,却迟迟不敢下手,都是穷啊!无耐家里人口多,咱们可是兄弟啊!”
“这赚钱可要吃苦受累的。”秦观说完神密的笑了笑,好像有两只小野猪就要掉进猎人的陷阱里了。
“秦兄,不要紧,我受得住,等赚钱了我带你去秦淮河,让你知道什么是温柔乡。”徐邦瑞看了秦观一眼,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的暧昧的眼神。
“我也要去,上次说去那恋香阁,说好了你请客的,结果你先跑了,五百两拿来,不然就叫姐夫不给你出点子。”蒋右想起旧帐,忙向徐邦瑞讨债来了。
“那不是让你放得开玩得开心,就像上次给你叫了两个一个模样的。那次可是我付的帐。”
“你还说,你就专门坑我的,是模样是一样的,但是我看到了转身就走了。你也没有付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