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飞躺要冰冷的地上笑得比哭还难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忙忙碌碌最后把老婆丢了。没有了桃花,感觉活得也没了意思。
正生无可恋的时候,有个流浪汉走了过来,他发现了地上躺着的王子飞,然后就是他恶梦的开始。
半个小时后,流浪汉走了,被拖到角落里的王子飞已经成了块破布,而他的嘴里还被塞了两只臭袜子,所有值钱东西都被流浪汉摸走了,他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是在反抗时被打的,特别是五谷轮回处全是撕裂伤,血糊糊的一片。
一直到凌晨环卫工人上班,才发现了晕倒在地上的王子飞,给他打了120。
王子飞在医院醒来时,面对医生的问询,他觉得羞耻极了,一声不吭,借了护士的手机打给了苏桃花,但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后来没办法只得让另一个护士打给她:“王先生在医院,情况不大好,需要人照顾……”
苏桃花到底是没有过来医院。她想和王子飞断了,就是彻底的斩断,不想拖泥带水。
发着高烧的王子飞心死了,他宁愿在高烧中死去。沉默许久后,他打给了古知恩:“桃花说她有新男朋友了,是谁?”
刚睡起来的古知恩正懒洋洋的窝在乔耀祖的怀里赖床,难得他今天把时候空出来,接到王子飞的电话立即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我不大好说,你自己问桃花更好。”
“她不接我电话。我就想知道是谁?对她好不好?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古知恩觉得好沉重。最后是乔耀祖终结的话题:“王先生,以阿恩的立场,你不应该来问她这些问题,会让她很为难。”
古知恩全是星星眼:“乔耀祖,你好霸气啊,霸总就是这个味,继续保持。”
揉了揉粉嫩嫩的脸蛋后,乔耀祖开始背后教妻:“感到为难就拒绝,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家乔总最厉害了,亲一口。”这一口下去就如羊入了虎口,古知恩悔得肠子都青了。
乔耀祖倒是挺喜欢,他全身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舒坦:“想去哪里玩?”
“不去!外面全是羊群,不安全。”再说了全身骨头都像被他拆开了一样,哪里有还力气玩,只想躺平休养生息。
“带你出海去吧?”
古知恩怀疑的眼神:“是你想去海钓了吧?”
“我可以不钓。”
最后,古知恩想着今天是乔耀祖的生日,他想钓鱼就让他钓吧,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跟着他出海。
没想到在海边遭遇了楚幼仪,她前段日子入了羊圈,一套发烧的组合拳打下来,人瘦了很多,虽然化妆了,还是看得出来整个精神状态并不好,但一看到乔耀祖她立即满血复合了:“乔大哥……”
跑在黄河也洗不清的乔大哥:“……”!!!立即就感觉到了牙酸,谴责的目光看上了钓友陈宗南。
陈宗南也是无奈极了,前小姨子死活要跟过来,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更让古知恩觉得惊悚的是,楚幼仪居然热情的跟她打招呼了:“古小姐,元宵快乐。”
这人是被高烧烧坏脑子了?这画风适应不良啊,以前都是高高在上爱搭不理的!突然换个风格,咋就让人这么无所适从呢?
古知恩有点想打道回府,感觉外面太不安全了。
楚幼仪笑了笑:“鬼门关上走一圈,我想开了,乔大哥,古小姐,今天过来就是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以前是我钻牛角尖了,以后不会了。”
真的?小阳人还有这效果?
并不是,楚幼仪是被逼着过来的,楚父扬言:“楚氏集团要被你害死了,你要不去赔罪,以后就给我滚出楚家!从哪来的滚回哪去!”
再也不想回到山窝窝里去放羊,所以楚幼仪含着满腔的不甘和屈辱来了。
赔完罪,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并没有多留就走了。
对于楚氏集团遭遇的困境,陈宗南也有所耳闻,不闻不行,前岳父已经亲自来求情了,他头大如牛的做起了和事佬:“阿祖,你看能不能就此揭过?”
乔耀祖在商言商:“能不能走出这个死局,就看楚氏领头人的本事了。”
陈宗南叹了口气,也不强求,他现在自己也有一大堆的烦恼,承担不起别人的痛苦:“你说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材质组成的?为什么就不在合理的范围内?我真是搞不懂她……”
听了噼里啪啦一大堆后,古知恩问:“那今天钓鱼你为什么不带红慧姐一起来呢?”
陈宗南的脸立即就像便秘了一样:“你同学胡双云正在提供服务。”
一说这个,古知恩立即就警觉了起来:“什么服务?”
“唉,红慧想开眼角。她一直嫌弃自己的眼睛太小了……”
古知恩也深深的忧愁了,胡红慧现在对整容有点上瘾的节奏。
“我和她在一起时就知道她是什么样子,我说了不介意,我接受她的不完美,真想不明白她去折腾个什么劲。我不让她弄,她就跟被抽了魂似的,就焦燥,看什么都不顺眼……”
“因为她想和你站在一起被人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双,不想被人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想被你的亲朋好友背后指指点点配不上你!”怼完陈宗南后,古知恩拨打了胡红慧的电话,接听的是胡双云的助理,表示现在正在手术中。
古知恩:“……”除了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见人无精打采的,乔耀祖开解到:“她愿意整,她想变美,是她的自由,你在烦恼什么?”
“所以,你是在说我庸人自扰?”古知恩郁闷坏了:“我就怕她没整好,有个什么万一怎么办?”
乔耀祖从来都是人间清醒:“这是她的选择,好的坏的她都应该承担。”
行吧,很有道理。
古知恩把厚厚的书往脸上一盖,闭目养神去了。
前后五分钟不到人就睡着了,乔耀祖去拿了毛毯出来给人盖上,才回陈宗南的话:“她现在这个情况办婚礼有点难,身体太虚了,而且她忘记已经和我结婚了。”
陈宗南叹了口气:“医生怎么说?”
“目前只能先用药再看情况了,人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我也不奢求太多。”
“那倒也是,你看星云十天半月都不会主动跟我多说一句话,可我叫他能有反应已经很满足了,做人哪不能太贪心。可惜我前妻到现在都还没活明白,你那传媒公司能不能签了她?我看你公司现在签了挺多人的,顺便把她签了吧?我已经被她闹的满脑门子都是官司了。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一线就那么重要吗?为了红她现在走火入魔了,最让我头痛的是还经常拉着红慧去给她挡酒……”
“签人都是胡经纪人在运作,她没有去签你前妻,就是评估过了,签不了。”作天作地连婚姻孩子都给作没了的女星,签回来干啥?上房揭瓦?
陈宗南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塑料友情的伤害,他怀疑的眼光看上乔耀祖:“现在我在你心中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是吗?”
乔耀祖面无表情的看上老同学:“你确定要把珍贵的人情用在前妻,前岳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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