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的死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因为诺克萨斯人的无耻才导致的。”阿卡丽安慰着他。
谁料几近崩溃的少年咚得一声就撞在了见识的木桩上,不断捶打着木桩,打得双手指甲崩断,血肉模糊。
他杀死了师兄,只为了可笑的潜伏机会,结果还被可恨的诺克萨斯人愚弄了。
阿卡丽没有去阻止,而是默默走进杂货铺。
杂货铺的墙壁上挂着珍奇的兽骨,罕见的植株,但却无人值守。
“我需要一根鸣鸦羽毛。”阿卡丽就像是一位来买纪念品的游客。
但良久无人回复,旋即她警惕起来,暗中已经摸向了腰间的苦无。
这时,一个穿着简朴,面容俊俏的清秀少年走后店走出,回应道:“羽毛没有了,朱比树种子可以吗?”
听到回答的阿卡丽如释重负,随意地靠在一张长椅上便开始休息,她带着一个人在重重封锁下逃生了一夜,已经疲惫不堪。
近距离切身观察,秦义才发现,阿卡丽身材婀娜,肌肤如雪,可谓极品。
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只是此时她却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容,让人难免遗憾。
从夏尔那得知,这里是均衡教派通往诺克萨斯的一处中转站,需要暗号才能使用。
看着因为自己,才困倦不已的阿卡丽,秦义从后屋里拿出一件小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而躺在长椅上的阿卡丽似乎真得太累了,沉沉地睡着了,柳叶眉下的睫毛随呼吸闪动。
秦义胳膊端起,摸着下巴,有些后悔当时怎么没擒下她。
“看够了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阿卡丽忽然醒来,转头看向秦义,略带倦意的眸中有一丝怀疑。
被揭穿的秦义面不改心不跳,闻言立马换上一副凄怆的神情。
“以前接应你们的是我父亲,最近,他,他被....”
说到这里,质朴少年似乎悲痛欲绝,一看就知道他的家人遭到了诺克萨斯的迫害。
阿卡丽一愣,轻轻放下小毯,起身想要安慰这位好少年。
秦义哽咽难言,眼中隐隐有泪花,双手微微颤抖。
阿卡丽轻轻拥抱了一下他,不断抚着秦义的后背。
鼻中嗅到一阵幽香的秦义血气上涌,顿时面色通红。
他小声抽泣起来,用力抱着阿卡丽,双手感受着她如羊脂一般滑腻的肌肤。
阿卡丽面色一僵,但见少年如此伤心,她叹了口气,继续安慰。
“砰”木屋的门忽的被打开,是一脸焦急的少年。
他一进来就看到相拥在一起的温情二人,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阿卡丽急忙挣脱,耳根也有些发红,十分羞涩。
秦义则是轻咳一声,随即恢复常态,一脸正色地问道:“怎么了。”
惊疑不定的少年恢复过来,焦急不已。
“有一小队诺克萨斯骑兵正在赶来这里,怎么办?”
“这么快找到了这里?”阿卡丽也不免心中急躁了起来。
而等得花都谢了的秦义大手一挥,镇定自若。
“不妨事,我早有准备,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