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宁宴不经意间瞥见陈文似乎没了兴致,一身酒气的凑到了陈文身旁,悄声说道:
“一会儿等到姑娘跳舞唱曲结束了,就可以上台去联络感情了,先到先得..”
陈文叹了一口气,不由的感慨,果然见识过太多美女之后,就感觉勾栏的这些女子啊,太过普通了,也就听听曲还行。
徐宁宴见陈文还是不为所动,还以为是他囊肿羞涩,立马拍了拍胸脯道:
“兄弟放心,今晚上哥哥我早就说了一切花费我掏了,跟我客气个什么劲...”
看着徐宁宴在一旁非要赶鸭子上架,陈文叹了一口气只得找了一个借口,一脸为难道:
“宁宴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是我修行的法术原因,除非达到七品,否则没办法与女子同房的...”
正当这时,舞台上的演奏突然结束了,还不等陈文一伙人反应过来,一堆老少爷们便冲向舞台。
十几秒钟的功法,台上的姑娘一个都不剩,全被涌上舞台的人一一领走。
“宁宴哥,不是!现在来勾栏的都这么猴急吗?!”
一位巡夜人有些无语道:
“我这还没上台,一个姑娘都不剩了?”
“呵呵...淡定淡定,这些都是常态,还是要看你个人水平的。”
徐宁宴脸色一红,立马转移话题道:
“还是教坊司的姑娘漂亮啊!都是犯罪官吏的家眷,个个细皮嫩肉,国色天香的。”
“哥,你还去过教坊司,我听说那地方就是销金窟啊!”
“就是,上次咱头儿喝醉了还说起来,只是去快活了一次,找的还还是普通级别的姑娘,就花上百两银子。第二天醒过来,可把咱头儿心疼坏了!”
听到徐宁宴这样说,陈文心里也是一动连忙问道:
“普通姑娘都这么贵??”
“那是,年初的时候我陪徐大人,徐百户去过一次,在里面还见到过扬州城的十大花魁之一!”
徐宁宴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浮现出浓浓怀念。
“花魁要多少钱?”
“最少也要二十两金子可进屋听曲!至于要不要过夜,全看花魁个人意愿…”
嘶~~
听到徐宁宴这样说,陈文倒吸了一口冷气,乖乖一两金子相当于一百两银子。
照这么说话,两千两雪花银才能进花魁房间听曲,而且不一定包夜。
“要不是当时口袋不宽裕,我就进师师姑娘的房间了...”
见徐宁宴一副花痴的模样,陈文摇了摇头,拿起一坛酒递给他。
“宁宴兄,你醉的还不够,再喝点说不定就能和师师姑娘一起过夜了。”
二十两黄金...陈文摇了摇头,有这钱的话花到修行上不好吗?
再不济还能娶好几房长相不错的清白姑娘,在家里天天玩耍,不好吗?
真是脑袋进水了才会去教坊司找花魁听曲。
“啪!”
一旁的徐宁宴猛的灌了口酒,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豪气道:
“咱们换场子,哥请你们去青楼,今儿非把我对师师姑娘的火发泄出来不可...”
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