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冥想战是剑道上的一种技能。”
佐佐木希四郎奇怪的看向卯之花烈,难道对方这位剑八连冥想战都不知道?那自己心中的猜测恐怕成了真:
“冥想战是在心中预演战斗的一种技能,虽然可能是我将这个技能开发的有些彻底,我的冥想战才能到这个地步,一般的冥想战只能冥想出敌人自己所知晓的能力而后再冥想中与其交战。”
“也就是说,只要对对方了解的足够深了,就能在冥想中不断地与敌人交战?”
卯之花烈眼前一亮,虽说与过往已经做了割断,下定决心告别过去,但听到冥想战的能力她还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希四郎,我想学这个,你能不能教教我?”
“教你倒是没有问题,冥想战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
佐佐木希四郎挠了挠头,看来卯之花烈是真的不会冥想战了,不过想到此前从他人口中对卯之花烈的描述,还有初次见面时对方那种嗜战的性格,不由提醒道:
“虽然冥想战确实是能在冥想中不停地与敌人交战,不过这玩意很耗费心神,过犹不及的话,容易使人心神衰竭,使人从而由内而外的虚弱乃至死亡,以你的性格,我怕你心神衰竭到死。”
“我已经不是过往的卯之花八千流了!”
卯之花烈大声辩解一句,而后望着佐佐木希四郎的双眼道:
“卯之花八千流在我们相遇的那天就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是卯之花烈,如果你非要问我这有什么不同,那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至少卯之花烈不是一个嗜战之人,她不会为了满足自己战斗的欲望而疯狂,乃至于付出生命,因为她的生命还有别的任务。”
“那好吧,回头就由我来教你冥想战,你来教我鬼道好了。”
佐佐木希四郎与卯之花烈对视了一阵,从对方的眼神中他能读到对方的认真,虽然只是跟曾经的卯之花八千流只见过一面,可他依旧感觉到了卯之花八千流已经在对方的心中死去了:
“其实冥想战也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的,先是不断冥想出强敌与之交战,从而使自己进步,等到认知范围内已经找不到敌手后,便可以冥想自己与自己交战,不断地超越自己,我生前之所以能够成为他人口中的剑圣,不得不说冥想战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
“你这么说起来,我感觉比起你口中剑圣的名号,剑八真的是差太远了。”
卯之花烈有些难以释怀,为什么对方总能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做认知范围内找不到敌手,然后就自己与自己交战?这需要一份什么样的实力与意志: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掌握了尸魂界所有流派的剑术已经是做到极致了,可如今才知道剑道是没有极致的。”
“是的呢,剑道的尽头,也不知道此生有没有机会走到。”
佐佐木希四郎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似又想到了什么:
“也不对,生命终究是有限的,而剑道是无限的,恐怕无论无何也不会有人走到所谓的极限,哪怕是我,用有限去走到无限的尽头,多么可笑的说法,况且指不定那一天人就懈倦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了。”
卯之花烈所有所悟,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我想我们除了天赋以外,最大的差距应该在这里吧,当我还在茫然的追寻强敌而后将其击败,你就已经在试图超越自我了,虽然我的面前还有总队长这座大山,但我连自我都不去超越,又怎能跨过总队长这座大山?”
“是啊,咱们之间的差距挺大的。”
佐佐木希四郎顺着卯之花烈的手指看去,不由愣了神,这玩意之前没仔细看,又或者是衣着的缘故,都没注意到原来是这么大,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道:
“这份差距我感觉是不会有拉平的一天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有多大。”
“佐佐木副队长,请问您是不是在想一些很无礼的事情?”
本以为佐佐木希四郎是在回答自己的话,可卯之花烈一看对方出神的样子,哪还猜不到对方在说啥?她笑着眯起双眼问道:
“看来佐佐木副队长脑袋里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呢,等到了四番队怎么也要给你做个开颅手术。”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佐佐木希四郎回过神来,听到卯之花烈的话,知道自己又干了蠢事,想辩解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是真的没法洗了,只得把锅扔回卯之花烈头上:
“也要怪烈你特意指到那里,我本来都没留意过的。”
“哦?”
卯之花烈有些意难平:
“也就是说,之前的佐佐木副队长,是没有把我当做女人咯?”
“啊…”
佐佐木希四郎只觉得百口莫辩,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