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月防备的转身后退一步,身体反射的来了个回旋踢,对方那人仓促狼狈的接下这一脚,他似乎也没想到聂小月会突然动手,看清楚对方后???
聂小月惊吓的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袍的白安伶,正双手接着聂小月的脚,他犹豫的开口,“你能先把腿放下吗?”
聂小月发现自己的腿还在对方的手里,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热度,她感觉脸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烫,快速的收回自己的回旋腿,走到房梁顶,坐下来。
“你怎么都听不出是我?”委屈的他。
“额,这不被风一吹,耳朵都不灵了。”不知怎么应对的某傻子。
而白安伶也跟着挨着她坐下来,手里不知道哪儿拿出来的一壶酒,特地在聂小月面前晃了晃,“这是特级梨花醉,要喝吗?”
聂小月怀疑的看着他,“你都要打工还债了,从哪儿买来的酒?”
白安伶高深莫测的回复,“这你不用管呐,这酒肯定来源清清白白。”
聂小月问他,“带酒杯了吗?”
白安伶又从自己的袖子里神奇的拿出两个杯子,聂小月好奇的拉拉白安伶的袖子,
“咦?你这袖子里是有什么阵法吗?”
白安伶摇摇头,又点点头。
“算是吧,来。”
本想再问的聂小月接过白安伶递过来的盛满梨花醉的酒杯后,注意力又被这据说前奏清淡,中调醇厚,后调绵绵的梨花醉,她小小抿了一口后,果然一阵清雅的花香在口里蔓延,然后那滋味再慢慢品,如温酒般浓郁,再然后,那梨花醉独特的味道在嘴里经久不散。她惊喜的看着这酒。
“好喝,这喝着也不像酒了,嗯~~~~再来一杯。”
白安伶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聂小月一杯一杯的灌下去,再不烈的酒也会把人灌醉。
头脑发昏,眼前下面的大院子在眼里翻天覆地的转,再看看白安伶。
“哈哈,白安伶,你的头怎么变大了,好丑。”
聂小月拿着酒杯的手一松,酒杯滚落在屋檐,被白安伶眼疾手快的接住后,而聂小月也跟着倒了。
顺势接住她的白安伶,自责的看着自己带来的梨花醉。看了怀里不省人事的某人。叹了一口气。
“ε=(′ο`*)))唉,早知道你如此不胜酒力,我便不带这酒来了。”
经此一后,有白安伶的时候,聂小月总是被拉着不让喝酒,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