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的朋友……”俏俏想起他刚才和自己说黄袍老头带走了他的朋友,“你和你朋友都挂掉了吗?”
“嗯。”
“只有你和你朋友两个,没其他人了吧?”俏俏问道。
“碾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你们家还有其他孩子吗?”
熊易枝轻松地呼了口气,“爸妈离婚了,爸爸这边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你妈妈那边呢?”
“妈妈那边也有自己的家庭。”熊易枝闷闷不乐地说道。
俏俏闭上了嘴,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嘴巴好欠,没事问人家那么多的私人问题干嘛,真的是有毛病。
“你呢?你是家里的独生子吗?”熊易枝问俏俏。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我和你情况差不多,父母也是离婚了,爸爸有了自己的家庭……”
“你妈妈呢?”
“死了。”俏俏边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边说道。
“啊……抱歉……”熊易枝把手放到膝盖上,有些尴尬地来回揉着。
“不用抱歉,因为我对她也没什么感情,我是跟着我爸过得。”
俏俏说完,从地下捡起了刚才被自己从肩膀里挖出来的银钩子,用力往一边扔了过去,“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的鬼生才刚开始,决不能在这山洞里憋疯了。”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呢?”熊易枝表情为难地问道。
“你别催,容我想想先。”俏俏踱着步,来回地走着,“对了,那黄袍老头儿一般都什么时候来?”
熊易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从他把我朋友带走,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招,把我的眼睛鼻子耳朵都堵上了,我看不见也听不见……刚才要不是你,估计我还在墙角窝着呢……”
“怎么办呢……”俏俏有些着急地薅着自己的头发。
“有了!有办法了!”她一拍大腿,忽然激动地说道。
“什么办法?”熊易枝赶紧走到了俏俏身边。
俏俏贴到他耳边,叽了咕噜一顿说。
“明白了吗?”俏俏说完问熊易枝。
“这办法……行得通吗?如果咱们惹恼了那个老头儿……”
“你不试怎么知道!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熊易枝想了想,坚定地看着俏俏,说道:“我干!”